時曲風沒立馬回答蕭尋得的問話,只是朝著他們兩個人翻了一個白眼道:“剛剛還說沒被我騙,那麼你們兩個人轉頭幹什麼,可不就是傻,更何況,你問什麼我就必須得回答什麼,憑什麼啊,至於讀不讀書什麼的,你以為你是誰,誰給你的權利來管我的。”
她話音剛落,沒一會兒就往後退了幾步,可在一碰到那空氣牆的時候,她心裡面顯然是慌了的。
本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想差了,現在在一碰到那空氣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這是碰到硬茬了。
她氣的臉色漲紅,直接就偷偷摸摸的敲了一下那空氣牆,見還是如此後,時曲風也不裝了。
她直接就轉身對著那面空氣牆就是一通亂敲亂踢,期間還不忘大聲叫喊,喊的都是些虛假內容。
而大風則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時曲風,等到她敲的沒力氣了,喊的口乾舌燥後,大風才起唇開口道:“在我的結界裡面還敢喊救命,你怕是真的痴心妄想。”
“結界?”
“在我的結界裡面,你只能看到外面,聽到外面的聲音,而外界的人是看不到聽不到我們的談話的,所以哪怕是你喊破了喉嚨也是沒有人來答應你一聲的,懂了嗎。”
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時曲風整個人都是疑惑不解的,他說這東西是結界,那麼指的該不會就是她一直在敲的那面空氣牆吧。
她轉過頭看向大風,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大風走了一步上前道:“我們只是想要問幾個問題而已,只要你回答了我們就把你給放了,怎麼樣,同意還是拒絕。”
時曲風轉過身背靠著那面空氣牆,用藏在身後的手敲了敲,在確定自己真的無法逃離後,她整個人都陷入了兩難境界。
只因她是真的和這兩個人不熟,再加上有大風在,她也不敢和大風太過於接近,若是換成那位一直沒開口的蕭尋的話,那麼她還是可以值得考慮一下的。
畢竟在她和蕭尋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一股子親切的熟悉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親人和親人見面一樣。
但她知道,她和蕭尋根本就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也一直都沒說,只有為什麼會和大風聊上幾句,也是大風沾了蕭尋的光,不然她才不會搭理他呢,更別提一個眼神了。
或許是知道自己已經成為那待宰的羔羊了,時曲風手一攤,整個人都靠在了結界上,道:“你們問吧。”
大風朝著蕭尋的方向看去,示意他來,這活他是做不來的。
蕭尋接到了大風傳過來的訊息後,上前走了一步在時曲風的面前站直問:“你的名字確實是叫這個吧。”
時曲風焉焉的點點頭,“對,沒錯。”
“住在什麼地方。”
時曲風抬起手朝著一個方向指去說:“看到那邊的一個有煙囪的房子沒有,我家就在那有煙囪房子的旁邊,家裡面就我和我媽兩個人在,沒有其他的人。”
“你什麼打架,和你打架的人到底是誰。”蕭尋朝著時曲風指過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地方確實是有一棟蓋有煙囪的老舊房屋,確定她說的是實話後又繼續問下去。
被問這個問題,時曲風抬起頭雙眼有神且犀利的看著蕭尋。
與此同時蕭尋也從她的眼神裡面看到了濃厚的嫉惡如仇之感,那雙眼睛就好像在不停的告訴他,我打人其實是有原因的,至於原因是什麼她是會告訴自己的。
他們兩個人就那樣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時曲風就從口袋裡面掏出四張邊角已經破損了的幾張錢幣。
她把那幾張錢幣取出在蕭尋的面前攤開解釋道:“我打的那個人叫做七哥,這個稱呼是他們自己給自己取得,前些日子他攔路搶了我家對門那小屁孩的錢,後來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