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給地府答案的就一個字“等”,這一個等字就讓他們等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到現在勾魂使都還在嚷嚷著要給他們漲工資,不漲也罷工。
現在府主卻告訴他們武裝社有一個鬼偷渡到人間,而現在又是嬰兒塔,又是這陰棺,她說的這些怕都是假話。
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偷渡鬼,而是也有個魂魄沒入地府吧。
一想到這裡,舟洛星直接從石頭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就一腳踢在了樹上。
“媽的智障!”
蕭尋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踢得魂都差一點被嚇飛了,因為舟洛星踢得那一腳特別用力,樹上的落葉如同落花似的落了下來,飄了蕭尋滿頭都是。
他耐著性子把頭上和肩膀上的樹葉掃下道:“你怎麼啦,心情不好可別那樹撒氣,這可是公共資產,壞了得賠的。”
然而他說的話舟洛星根本就沒有聽,反而是一個勁兒的用頭撞著樹,要不是知道他不是人,蕭尋怕是早就已經挺身而出,阻止這種自殘行為了。
在撞了五六下後,舟洛星的手機也在是時候響了起來,他停下動作,從衣服口袋裡面拿出手機,看到是汪玉打的視訊通話,先是疑惑了一下,後才接通。
剛接通就看到,汪玉正紅著臉腳踩山地車往前衝,兩條腿踩在踏板上飛快的用力蹬著,那速度快出殘影,他都特懷疑,自己這雙腳踩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踏板,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風火輪。
而手機則被他掛在了山地車把手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道:“老大,可沒告訴我西城花樹的事情,還有這陰鬼他媽的這麼就跑的到處都是了。”
聽他這一通亂吼,舟洛星和蕭尋也都還是愣著的,這人說得都是些什麼渾話,他們怎麼就聽不懂。
原來在汪玉回來的時候還在客車上打著瞌睡,或許是知道回去後覺得會加班,就打算在車上補補覺,而這一覺睡下去沒多久,他就被凍了一個激靈,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以為是司機開了空調打算讓師傅把空調給關了。
也就在他睜眼說話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四周怎麼就那麼安靜呢,他之前上車的時候,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扯著嗓子大聲唱歌呢,雖然那歌詞全都不在一個調子上,但也不至於那麼安靜吧。
哪怕是沒人唱歌了,那最起碼也還有人說話或者汽車發動的聲音在吧,而現在是測測底底的安靜下來了,就連人聲都沒有,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這個世界被按下了暫停鍵。
想到這裡,他猛地一睜眼看向四周,車子還在,車裡面的人全都閉上了眼睛,看樣子應該是睡早了,而四周都冷的像是進了凍庫似的,汪玉解開扣在腰間的安全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摩挲著自己的兩條胳膊,用手推了推坐在自己前排的人的肩膀。
後又探了探鼻息,微弱但是還有氣,嗯活著呢。
他的位子在中間,一步一步往前走,每到一個座位旁都會檢查一下乘客的情況如何,無一例外都是一個樣子,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走到駕駛位上,看了一眼司機,同樣的都睡著了。
他摁下開門鍵,下了車。
用鼻子嗅了嗅四周的空氣,裡面夾雜著一絲淡淡的陰氣,之前他得到訊息,說地府發生了地震,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相信,但現在看來這地震怕是另有隱情。
汪玉從車裡面取出自己的一個揹包,背在了背上,又從自己的褲兜裡面掏出十幾張黃符紙,依次貼在客車上,圍繞著客車貼了一圈後,拍拍手就往四周看去,先是站在原地思考一下,後就往前走。
可以確定的是,這車怕是走到介域裡面去了,而介域的出現那就只能說明,這地方有裂口,從現在的情況可以瞭解,裂口應該還不算大,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