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安全的了。
他鬆了一口氣,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點點頭道:“還好還好,不算是什麼大問題,補上就沒事了。”
也就在這時候,一道女性聲音自遠處傳來,那聲音空靈的就好像山間的孤魂野鬼一樣,嚇得他直接就一張黃符貼腳上,看情況不對勁兒就打算跑路。
符紙貼上了,正打算跑路,就看到一個手持黑色雨傘,身上套著一件黑色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從前方走出來,她每走一步,長到腳踝的披風邊角都會隨風飄蕩幾下,從那飄動的縫隙裡可以看到,這人裡面穿的褲子也都是黑色的,簡直就是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煤炭球。
汪玉見此,嘴角抽了幾下,他抬頭看了看天,這天也沒下雨,太陽當空照的這人怎麼就穿出這樣子出門了,也不怕熱得慌。
他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一滴冷汗,回想了一下,在這十四億人口裡面,也就只有一個才會把自己穿成這幅鬼樣子。
那就是白石屋屋主白靡,一個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死了的人,平時都是不出門的,因為害怕陽光,她一個死了多年的人現在基本上就是一個孤魂野鬼,而現在這太陽高高掛起,她要是敢把黑傘收了,那絕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鐵板燒。
撇了撇嘴,把剛剛貼上打算逃跑用的增速符給撕了下來,拿下手掌心裡面還不忘拍了幾下,這東西可是很難畫的,後收到口袋裡面。
他走上前,站到白靡的面前,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道:“屋主來此處所為何事,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一般可都是聽冥府府主的命令的,怎麼就來了這西城了。”
聽聽這語氣,滿嘴都是不高興,因為她常年都不出來的緣故,有很多人都以為白石屋屋主是瞧不起他們這些人,所以心裡面也有一些不善,雖然很淡,但也並不代表著沒有。
畢竟幾年前他們武裝社過春節的時候請了白靡來過節,而她卻放了他們所有人一次鴿子,讓他們所有人等了不知道多少個小時,那一件事情,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白靡一隻手持著黑傘,另一隻帶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扯下來了一點,張嘴就道:“府主命令我過來關閉介域門,修補裂縫。”
她每說一個字,嘴裡面吐著冷氣,汪玉看著她吐出來得寒氣,把她的圍巾給凍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區域。
再看她那一張又紫又青的臉,不由得在心裡面把冥府府主給罵了一頓。
這傢伙,不知道人家不能出白石屋嗎,還非得把人家弄出來辦事情,瞧瞧把這孩子給凍的說話都冒著寒氣,也不怕這外邊大太陽把人家給曬沒了,真的是黑心老闆黑心貨。
汪玉見她扣著圍巾上的碎冰渣,忍不住打住了她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好了,你可別說了,把嘴給閉上吧,我真的是怕了你把這圍巾給凍碎了。”
他撓了撓頭道:“武裝社並非沒有能力封把裂隙補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