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契是一種約束,約束他們不可以撒謊以及持刀殺人,也包括復仇,所以他們都是不能說謊,殺人和復仇的。
一旦有了,就會被判定違契,這樣就無法進入輪迴,哪怕是重新做人的機會都是沒有的。
然恰好不好的就是,白靡剛好就是一個死人,那麼她的身上就是存在著契的,所以她們兩個人說的話全都是真話,那麼唯一出問題的地方也就只有龍師橫了。
排開其他,也就只有龍師橫了這麼想來應該是龍師橫故意的。
當年他拋棄一切,捨棄自己成為了鎮階靈,守衛花樹,自然也是無法離開的,他是鎮階靈無法離開那個地方,同時希望有人能夠幫他找回他嘴裡面說的那個人,就把他們兩個人給扔到了河裡面,為的就是讓他們帶走那項鍊。
有了那項鍊,別說是雲彬可以找到人了,就連他們也可以找到雲彬。
就連大風都忍不住吐槽一句,果真的是成了精的老王八,還他媽的不是真的狗,不好好的說話,直接就出手幹,這個仇他記下了。
雲彬再聽到大風說出來的那個名字後,過真的就停下了腳,轉過身挺直身體,聲音沙啞的道:“那老東西還得是廁所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都說了別管他還真的管,有那閒情,整的不把他自己的位置給我做幾天玩兒玩兒。”
等等,他們剛剛聽到了什麼,這傢伙聲音有一些沙啞,應該是泡水泡的時間有一些長了,聲帶損壞了但也依然可以聽清楚,所以說他們沒有聽錯,這傢伙居然想做龍師很橫的位置,她知不知道那位置可不好坐啊。
這是個人也不可能犯賤到那個地步吧,這簡直就是自殘行為,還請這位停下你的自殘行為。
真的雖然說,你已經是一個死的不要不要的了,但也不可以繼續啊。
大風咳嗽兩聲,而蕭尋則是低頭沉思。
兩個人都在想著要不要還是勸解開導一下,這丫頭指不定就是腦子裡面進水了,抖出來指不定就好了呢。
蕭尋看了一眼大風,朝他點點頭,又看向雲彬,道:“那個你要不要還是好好的想想,真的。”
雲彬繼續用那嘶啞的聲音道:“不用想了,我和那老東西說了很多次了,我可管他同意還是不同意,他不同意與我何干。”
這什麼霸道型把發言啊。
蕭尋見此無果,又剛好被那搖晃泛著白光的項鍊給晃了一下眼,就又拐了一個彎問了一個問題,他可是都聽到了大風剛剛說的那些話了,是龍師橫讓他們過來找她的。
蕭尋問:“那你過來做這裡做什麼。”
雲彬看也沒去看他,只是轉向目光,看著那條項鍊道:“亡者來這裡還能做什麼,你怕不是一個傻子,還是說,你相信活人說的那些套詞,在所有人面前大聲宣佈,我其實是自殺的。”
說著她聲音越來越大聲,同時也越來越嘶啞,聽著就像是兩個鏽了的鋸子摩擦在一起的聲音,刺耳且尖銳。
聽的蕭尋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而大風則是煩悶的皺了皺眉,若是仔細一點,還可以看到他額角有青筋浮動,看樣子也是被吵的不耐煩了。
雖然蕭尋是很有脾氣繼續開導勸說,再不然就是話療。
而大風根本就不打算給蕭尋開話療診所的打算,他直接就往前跨出一步,也是這一步,四周的空氣瞬間就攪和在一起。
緊接著又是一聲風吹樹蔭的聲音,一道疾風襲來,直擊雲彬面門,把她本來就浮腫的臉給吹的破了好幾處,看得格外嚇人。
從裡面流出來的血都是暗紅色的,這是沒有氧氣的象徵,同時也在一次提醒在場的所有人,她已經死了。
血水順著她的臉頰一點點滑落滴下,每一滴都落到了她腳下的那一灘水裡面,暈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