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兩位小公子走丟了?”
沈木一震,連坐在輪椅裡的沈涼墨,手指都不由抓住了輪椅扶手。
這些細微動作沒有逃開言以莫的眼睛。他在心底輕笑了笑,沈涼墨,你果然還是有軟肋的啊。我還以為你真的銅牆鐵壁,強大到刀槍不入呢。
他緩緩低頭,看向沈涼墨:“兩位小公子和墨少長得還真是很像呢,這劍眉朗目,這分明的稜角……能請來墨少和兩位小公子來言家做客,今日言某真是三生有幸,蓬蓽生輝呢。”
“你將我們家小少爺帶去哪裡了?”沈木質問道,“快快交出來,不要讓我們家少爺自己找到。找到的話你們言家就自求多福吧。”
“稍安勿躁嘛。昨晚,我只是將兩位小公子放在了訓練營裡……”
訓練營?聽到這三個字,沈木身形一動,已經上前,伸手要格住言以莫。
他跟在沈涼墨身邊,比其他人更明白“訓練營”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他心頭怒火叢生,未經沈涼墨允許,便直接朝言以莫出手。
這一次,言以莫沒有被他輕易抓到,幾個回合之間,兩人有來有往,誰都不佔上風。
沈木心頭微微有點訝異,他的身手已經算很好,言以莫居然能夠處處避過。難道這就是他膽敢來挑戰少爺的底氣嗎?
言以莫心頭也更加愕然,沈涼墨的一個隨侍,已經如此厲害,和他不相上下,他窮其一生,恐怕都難以挑戰沈涼墨了。
所以這一次……小奶包還真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呢。
“沈木,退下。”沈涼墨開口,聲音不大,在他們的打鬥聲中,卻依然清晰入耳。
沈木一個返身,退回沈涼墨身後,靜默站立,出手快,收手更快,好似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安靜地站立著。
而言以莫則有點喘,接過一方手帕,又是一陣咳血,咳得唇邊血液飛濺,但是他的笑容依然純美而無辜。
他用手帕擦乾唇角邊最後一滴血跡。
沈涼墨緩緩開口:“所以,換我兒子的條件,也是簽下你的這份合約?”
“墨少是聰明人,我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言以莫手中重新拿起了一份合約,已經恢復了剛才的純美笑容,“想佔的分成,墨少可以自己填寫。”
他將手機開啟,螢幕上有兩個小奶包的照片,那是剛才撞見兩個小奶包要逃跑的時候,他順手連拍下來的。
他一邊翻動照片,一邊介紹說:“你看,這小奶包的眉眼和你真像,張大了也是人中龍鳳的樣子呢。你看他們的身形,小小年紀便已經看得出不凡的氣勢……”
他的聲音和善有禮,像是在為沈涼墨介紹兩個小奶包的情況,絲毫沒有惡意。
沈涼墨的瞳仁倏然一下收縮,然後微微眯成一絲細線。小奶包果然在他的手裡。
這麼久沒有訊息,別人不知,他卻十分擔心。最擔心的便是此刻,他們被壞人用作威脅他的工具。
這些年,他進入父親的角色很慢很慢,但是一旦進入,卻具有了比其他男人更加強烈的父愛。
他也忘記了那是怎樣的一個契機,讓他重新審視小奶包,重新審視父子關係。和蘇薇有關麼……是她的到來強化了他和他們的父子關係麼?
他的心頭,一瞬間浮現出了那個俏麗的身影。
但是他依然外表冷淡無情,對小奶包並不多加關注。因為他不想讓小奶包成為別人眼裡他的軟肋,儘管,他們本身帶有的沈家血脈,已然讓他們成為了他的軟肋。
言以莫,他做得很好!真的很善於拿出有價值的東西,來逼他一步步就範!原來他手裡還留著兩張這樣大的王牌!沈涼墨冷冷地看著他,眼眸裡如同罩上了一層寒冰。
“我要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