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服務員說:“奇怪!2號電梯的攝像頭怎麼會壞了呢?我昨天才檢查過的呀?”
欒萌萌大大的出了口氣,腳下的步伐立刻變得從容了。
正文 (4)
余文樂第一次被欒萌萌放了鴿子。
他心情極度不爽的驅車在市區繞了一個大圈子後,來到她的小診所。
他想就算是有人看到他,也不會懷疑的,畢竟,他曾經是她的病人。
他可以說,他的老毛病冒了。
她的診所開在市區的黃金地段,地段的租金貴得嚇人,而她卻將她的小診所開得風生水起。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診所裝修得非常高檔,像個高階美容會所。
前臺漂亮的美眉用很甜蜜的聲音告訴他,欒醫生不在。
煩躁和失望再度湧上余文樂的心頭,他甩手走出了診所。
他曾有偏頭痛的毛病,發作起來非常痛苦,尤其是晚上,幾乎是夜不能寐。
聽朋友介紹說這個診所的女中醫治偏頭痛有一手,他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了這裡。
第一次到這診所來時,他驚訝她的年輕。
一件上等的布料做成的白大褂,筆直筆直的穿在身上,襯得她整個人端莊素雅,讓他這個慕名前來找她看病的病人,對她頗有好感。
當然,他也和一般的病人一樣,對這個年輕的女中醫是否有傳說中的精湛的醫術充滿了懷疑。
但經過她扎針治療兩次後,他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偏頭痛好了很多。
到了第三次扎針時,躺在躺椅上,他開始認真打量起這個醫術高超,卻不多話的年輕女中醫來。
她膚色白淨,身段如迎風楊柳,一雙彷彿像含了淚的眼睛,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屬於特別有風情的那種。
但,這種風情卻被她握著銀針時堅定而果決、過於自信的表情給掩蓋了。
余文樂的骨子裡非常討厭過於自信的女人。
他看著那隻將針扎進自己腦門的手,突然就有了想讓那隻堅定的手在自己的手心發抖,呈現出女人應該有的脆弱和無助的念頭。
她治好了他的偏頭痛。
而他,費勁盡心思,花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終於將她勾到了手。
他開著車,行駛在還不太堵的馬路上。
他有一週沒有見到她了,昨晚半夜出差回來後,他就直接到了那家酒店。
他原以為他們會有一個很瘋狂的清晨。
他在想她沒有來赴約會的原因。
該不會和哪個男人私奔了吧?
這個想法只在他的腦子裡閃了一秒鐘就被他徹底否定了,她不是那種會為某個男人拋頭顱灑熱血的女人。
難道是她不方便出來?
這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裡閃了兩秒鐘後,最終被他給否決了。和她相處快一年,她知道無論是在時間還是在空間上,她都是絕對自由的。
他用手*了一下額頭,他沒有辦法再想下去了,他感到他的頭又有點痛了。
正文 (5)
欒萌萌坐在素白房間的桌子旁,慢慢的吃著午餐。
從酒店回到診所後,她讓助理吳楠去隔壁的餐廳端了一個腰花煲仔飯,還衝了一大杯牛奶。
女人體力透支,最該補的就是腎。
欒萌萌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她想,大多數的女人在遇到被強暴這種事情,都是羞於去報警的。
但絕不應該是像她這樣淡定,起碼應該是痛不欲生,或者是有那麼點生不如死的感受。
她喝了口牛奶,添了一下*,被牙齒咬過的痕跡還在隱隱作痛。她想,自己之所以能如此淡定,大概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