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打擊過重,心理上暫時出現的沉寂狀態吧。
吳楠推門進來說,預約的病人到了。
欒萌萌將杯中剩下的牛奶倒進嘴裡,然後走進衛生間將手洗淨抹了一點珍珠膏後,拉開門朝診療室走去。
這珍珠膏是周海平從醫院開回來給她的,雖說只10元錢一瓶,卻是用地地道道的珍珠磨成的,抹在手上散發著淡淡的玉蘭花的清香。
每天,欒萌萌只看5個病人,上午3個,下午2個。
上午的三個因為和余文樂的約會而推掉了。
躺椅上的病人是個男的,叫唐瑜。病症:肩周炎。
他是個新病人,今天第一次到診所來。
欒萌萌走到他的身邊,身體很自然的貼著他,開始為他的肩膀扎針。
她聞到他身上有股很濃很濃的男人味兒。
和余文樂在一起幾個月後,欒萌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投入了某種化學制劑,已經起了巨大的變化。
首先,她對男人的體味變得特別的敏感。
從前她靠近男病人的時候,她基本上是無視他們的存在。她感覺那不過是一個標本,準確的在穴位上紮下針,力度控制自如。
而現在她卻能第一時間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雖然每個人的體味不一樣。
再者,她的面板變得有自己的知覺了,喜歡貼著男人。
以前,給男病人下針的時候,她的指尖會抬著,刻意和男病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而現在,她的指尖總是喜歡在男病人的身上過多地停留,戀戀不捨,不忍離去。
診所裡的男人味越來越重,欒萌萌有點心猿意馬,握著銀針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哎呦,好疼。”唐瑜低叫一聲,伸手抱住了欒萌萌的腰,將頭埋在她的小肚子上。
一絲熱氣順著欒萌萌的肚臍眼直往下竄,將她身體裡剛剛沉寂下去的火焰一下子撩了出來,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大概是聽到欒萌萌的叫聲,唐瑜很快抬起頭。
欒萌萌看到了一雙犀利如鷹的眼睛,在忍受欲言又止的隱痛。
“對不起。”她的臉紅了。
“欒醫生,我不是故意要抱你的。”唐瑜輕笑一聲,指尖狀似無意的碰了一下她有些發燙的臉。“你的針扎得我有點疼。””他的指尖微涼,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味。
欒萌萌沒由來的一陣心慌與*,體內彷彿又傳來陣陣*聲。
“今天就到這兒吧。”她有些步伐不穩的走出了診療室。她想,她還是被強暴嚇到了,身體開始出現不同尋常的反應,一定要做點什麼,來平息身體突然出現的這種心慌和*。
她讓吳楠打電話推掉了下一個病人。
吳楠有一點費解,但她不會問不應該問的事情。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欒萌萌正打算出門,一個穿著黃色衣衫的快遞員捧著一束玉蘭花走了進來。
“哪位是欒萌萌小姐?”
“我是。”欒萌萌一愣。
快遞員將玉蘭花塞到她手裡,然後從口袋裡抽出一個單子,對她說道:“請簽收。”
欒萌萌拿起快遞單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徐樹”。
她想,這花一定是余文樂送的。
玉蘭花對於他們來說,有著不同一般的意義。
因為,余文樂第一次將她正法,就是在一顆開滿玉蘭花的樹下,從那以後她的身上就帶著一絲淡淡的玉蘭花的香味。
正文 (6)
收到欒萌萌的無字簡訊的時候,余文樂正在開會。
他們之間有約定,不到非常時期,彼此之間是不會用簡訊來聯絡的。
簡訊從來都是婚外情最大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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