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尖叫,叫得支離破碎,聲嘶力竭。可任憑她疼得銀牙咬碎,他就是聽不到。
他不斷重複的只有一句話,他說:“姜茹,不要死,不要死……”
替代品,只是替代品而已。
欒萌萌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煎熬!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殼,整個過程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疼……疼得那麼鮮明,那麼刻骨,那麼撕心裂肺。
她淚眼矇矓地望著在自己身上承歡的男人,她從來沒有這樣怯弱過,小聲囁嚅著,尖細的啜泣說明她此刻有多難過。本以為他會顧及她的身體,可身上的人吻著她的眼淚,咀嚼著她的痛苦,依舊興動如狂,不管不顧,瘋狂了一次又一次。
終於,他筋疲力盡地倒在她身上,平定了呼吸,藉著月光痴痴地望著她凝玉般的臉,輕嘆一聲,細緻纏綿的啄吻,似乎暗示著他的戀戀不捨、意猶未盡。
老天爺有時候待人特不厚道,全然不顧俗人的感受,第二天居然驕陽似火,一片陽光燦爛。
張赫靜靜的瞧著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的欒萌萌,輕聲問道:“姐,你還好嗎?”昨夜,他聽見她在房間裡高低起伏的叫喊聲和男人粗重的*。
欒萌萌有些蒼白的臉泛起一片*,那不是幸福的寫照而是羞恥的獨白,她把一個喝醉了酒的*帶回了家,強暴了自己不說,還*了自己弟弟的耳朵。
“姐沒事兒。”她喝了一口張赫煮得白粥,鼻子有點酸。“赫,還有兩天就考試了,複習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百分之百沒有問題。”張赫看了欒萌萌一眼,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像皎潔的月牙。
唐鈺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床單上殷紅的血跡。
他的手心冒汗,昨夜自己都幹了什麼?
他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和關門的聲音,他從床上跳起來,衝到門外,拉住正要踏上電梯的欒萌萌,一臉垂敗。
“暖暖,我們談談。。。”
“談什麼?”欒萌萌淡然一笑。“談我昨晚是如何作為一個叫姜茹的替代品,像一個慰安婦一樣被你再次強暴的細節?”
唐鈺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欒萌萌甩開他的手,聲音像幽深洞口傳來的冷風:“唐鈺,我們兩清了,再無瓜葛。”
正文 (70)
今天是張赫高考第二天,欒萌萌比誰都緊張。不過,她還是特意抽空到診所來了一趟,因為張赫的老師唐夢黎要來複診,她是真心喜歡這位唐老師。
她的心地和她的人一樣美麗。張赫複習期間做的每一份卷子她都很認真批覆,講解。在這金錢當道的年頭,這樣的老師上哪兒找去?
唐老師有些羞澀的告訴她,吃了她開的中藥後,體下最近常常排出一些黏黏糊糊的東西。
欒萌萌嘴角一彎,笑道:“唐老師,那是好事啊!”
“真的?”唐老師喜得一臉桃花,笑得特別迷人。欒萌萌不禁有些發花痴,守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她老公真是好福氣!
送走了唐老師,欒萌萌讓吳楠在診所門口掛上‘今日休診’的牌子,她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做,去民政局和周海平離婚。
出門前,她特意照了照鏡子,鏡子裡的女人無疑是極富氣質的。最流行的銀色高跟鞋,紫色的過膝裙似乎為她量身定做似的,恰如其份地襯出她的小蠻腰,線條優雅的脖子,勻稱白皙的小腿,如藕般雪白的手臂,配上一套晶瑩的水鑽首飾,嗯,不錯。
在診所的門口,竟意外的碰到了池田。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細長領帶,襯著他整個人帥得無法形容,手裡還捧著一大把藍色的風信子,像個新郎倌。
欒萌萌愣了一下,她還以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