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用手掌把錦兒的小臉輕推向後,淡笑著對著赤說道:“身懷有孕的你不易過分操勞的,還是請你好好在一旁休息吧。”
“是啊,我和哥哥來為你上藥好了。”言兒說著與語兒架住赤的手臂,把他與錦兒分開。
“哎哎,你們幾個……”我好笑的看著他們把已經傻眼的赤給帶了過去。
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動靜的鬼面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承弦啊,赤竟然能在你的勢力範圍內行動,不僅沒有受到鞭刑,更是假扮傷勢騙過你呀。”
“是承弦辦事不利,沒有監督手下對赤用刑。請主人責罰!”閆承弦忍著腰間的痛楚,跪在地上說道。
承弦這孩子是因為顧念同門之儀,一時心軟才沒有親手對赤用刑吧,做了十年的殺手都沒有煉就出鐵石心腸,枉費我一番心血。“這場戲雖然很精彩,但本尊已經看累了,快點兒結束掉吧。”鬼面冷聲說道。
“遵命。”閆承弦回道,隨之用九節鞭甩在地面上發出“砰砰——”的響聲。我已在聖殿的周圍埋伏好二百精兵,死丫頭他們是插翅難飛。
十幾鞭揮下,殿外卻沒有任何響動之聲,這讓閆承弦瞬間變了臉色,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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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的人沒有及時出現,這樣我都有些納悶,但無意間瞟到赤那詭異的笑容,我的心中有些明白了。“赤,你做了什麼?”我問道。
“我回到‘冥鬼教’可不是為了做他們的人質的,主要是想消弱教中的勢力,當然也包括解決掉閆承弦用心準備的二百精兵啊。”赤看著錦兒那凝重的臉色,趕快解釋道:“我可沒有傷害她們,只是讓我的手下在她們的吃食中下了些迷魂藥而已。”
“什麼?!”閆承弦不敢置信的瞪大著眼睛。赤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來,我卻是沒有察覺出任何異樣。
“鬼面,現在你大勢已去,不知作何感想呢?”我冷聲問道。
“呵呵……黃毛丫頭就是黃毛丫頭,單純的很啊。你有沒有聽說過‘甕中捉鱉’這句話呢?”鬼面說道,她的右手轉動著金椅子上的鳳頭把守……
難道鬼面在啟動機關?“不好!你們快點兒離開這裡!”我嘶吼道。
錦兒的話音剛落,無數的銀針從四面八方如雨點般紛紛落下。眾人現在暴露在大殿之中根本是對銀針防不勝防,只能是雙手高舉著長桌不停的旋轉來躲避那無處不在的攻擊。
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初夢、小澤他們需要人保護,影影與夜支撐不了多久的。我來掩護他們,應該可以讓他們衝出去的。“大家聽我的號令向大門衝過去!”我大吼道,隨之運氣向緊鎖的大門使出一掌。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掌力震破,但是隨後從屋外落下的一根根金屬柱死死把聖殿圍成一個牢籠。
我再次使出掌力攻了過去,但那柱子卻絲毫無損。
“丫頭,你就被別白費力氣了。這些柱子可是全用金剛所鑄,任憑你的功力再高也無法打破的。”鬼面眼中竟是勝利的喜悅,“呵呵……每個柱子的間距只有一寸而已,赤啊,你的縮骨功再厲害也沒用了吧。”
“鬼面,你拿命來!”我從腰間抽出“凌霄軟劍”飛身攻向鬼面。只有高臺之上是個死角,各個方向的銀針都不會射向此處,為大家佔據這安全之地是當務之急。
這丫頭的鬼心思我當然明白不過,怎會讓她輕易得成?鬼面拔出身側的長劍擋下錦兒的攻勢,反手一挑撥開彈回的軟劍。鬼面抬腳踏上金椅腳下的金龜,隨之高臺的石塊開始蹦落,而那射出的銀針也落在了此處。
“這下好了,整個聖殿沒有一處安全之地了。本尊可是金剛不壞之身,再多的銀針也影響不了我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