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先坐一會,我去採點吃的。”醉菊將娉婷攙扶著坐下,不一會用裙襬捧了一堆紫紅的漿果回來。漿果樹枝茂密帶刺,她頭上手上都劃出道道血痕。
一路上這般苦頭吃得多了,醉菊不以為意,將漿果放在娉婷面前,兩人趁著難得的暖日頭填肚子。
“我們就快跨過鬆森山脈了吧?”
“嗯。”
“天啊,總算快到頭了。日後等孩子出世,一定要把這段辛苦仔仔細細地告訴他,讓他知道,當初他娘多辛苦才……”醉菊邊說著,邊轉身,低頭向娉婷看去。
娉婷盤腿坐著,背挨著岩石,臉上一股淡淡的神情,讓醉菊驀然不安起來。
“姑娘?”她小聲地喚了一下,跪了下來:“白姑娘?”
“嗯?”娉婷動了動,眼睛睜開了一線,嘴角微微揚起來:“醉菊……”
醉菊緊張地湊過去:“白姑娘,你怎麼了?”趕緊把娉婷的脈息。
娉婷掙開她,緩緩搖了搖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