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什麼?就你這副被男人玩爛的身體,還要立方碑嗎?”
繼佑剛勾起唇角,那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濃重的興味:“是我話說的不夠明確,還是你給男人操習慣了,一天不給男人伺候就癢得難受?非得要我親自幫你脫才心甘情願……”
“閉嘴!”餘時中的思緒全被憤怒佔滿,言語跟不上肢體的速度,他已經衝到繼佑剛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左手死死握成拳頭,緊繃的底線一觸即發。
“難道要鬧到人盡皆知才甘願?”繼佑剛頭一偏避開餘時中上了膛的手勁,他豪不在意他的領子被人粗魯得蹂躪,眼前噴紅了眼的人兒比他矮了幾乎一個頭,在他眼中不但毫無殺傷力,更多的是垂死的掙扎,那不叫發火,叫玩火,餘時中欲拒還迎得拉扯他的理智線,就像只被惹急的兔子,一雙紅通通的大眼睛泛著溼潤的水氣,上面寫滿誘惑的邀請。
繼佑剛隨著餘時中揪住他的力道,順勢低頭湊到他的臉頰,在他的耳畔低語:“給你兩個選擇,自己脫,或是我現在叫人把你綁在沙發上,拉開你的雙腿,讓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前上你。”
餘時中睜大眼睛,雙唇抖得厲害卻說不出話,似乎根本跟不上繼佑剛刻薄又荒謬的提議。
“還不放手!”繼佑剛冷聲喝斥,復輕嗤一聲:“還是你就喜歡在大家面前被上?”
餘時中放開繼佑剛,渾身因為盛怒而顫抖不已,他甚至萌生要是這個人渣今天敢碰他一根寒毛,他就是殺了他也要跟他拼命的念頭。
他看見男人飄移的目光,大驚之下扭過頭去看門外是否有動靜,等他意識被耍弄了,後方高大的身影已經覆蓋他所有的光線。
餘時中下意識往後退,繼佑剛一個箭步扣住他的手腕,在餘時中反擊之前抓開他的衣領,幾乎是用撕的解開他的襯衫鈕釦。
餘時中腦袋一蒙,反手就揮出拳,剎那,他胸腔突然劇烈收縮,空氣一瞬間被擠成碎塊吞不進肺部,肺像是破了洞,每吸一口氣都從破洞洩出,他不得不鬆開握緊得拳頭,試圖找回呼吸的頻率。
繼佑剛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逕自拉開餘時中的衣衫。
他伸出手掌覆蓋餘時中平坦的胸膛,在左胸腔的位置來回撫摸,那觸控不帶有任何澀情的意味,指腹小心翼翼得磨擦底下搏動的心脈,倒像是在檢查什麼。
繼佑剛越摸越疑惑,餘時中胸膛上的肌膚一片光滑,觸感好得超乎他的預期,沒有絲毫縫合過的痕跡。
“為什麼沒有留下疤痕?”
餘時中勉強自己大口吸氣,艱難道:“什麼?”
繼佑剛的手還擺在他的衣襟內,見他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樣,手指一轉,重重捏了他一把:“你不是動過心臟手術?不可能沒有留疤啊。”
“什麼?”餘時中叫了一聲:“我、沒有動過手術。”
繼佑剛眯起眼睛,嚴厲道:“樓青雲為什麼要你?”
餘時中掀開眼皮直視繼佑剛:“上次抓我的人不是他吧。”
繼佑剛沒有回答,餘時中又補了一句:“在醫院那次。他才不會做會失敗的事情……他要是真的想要什麼東西,沒有十拿九穩他不會出手……”
“的確不是。”繼佑剛垂下視線,玩味得勾起嘴角:“你很熟悉我舅舅嘛。”
“那你怎麼知道……”
“我也不是空口無憑,他們一口咬定是海市市長指使的,而且死活不肯說他們到底替誰辦的事。”
餘時中一聽到樓青雲三個字,就像被潑了一桶冷水,他冷靜下來反覆思考繼佑剛的話,突然道:“你騙我。”
“喔?”繼佑顯然沒想過他會這麼說,挑眉道:“為什麼這麼說?”
以餘時中對樓青雲的瞭解,別說他的個性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