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看到她把鹽放回原處,只當她是用鹽調味,也沒多想,她在做什麼壞事。
何況,他現在哪有心思去多想她那番舉動代表著的意思是什麼,單單是現在這樣子,看到她站在廚房裡為自己洗手作羹,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了。
對於蘇深深,他是志在必得的,但是同時,他也知道,讓她回想起當年的事情再接受他,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他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但是卻沒想到,事情轉圜的餘地竟然來的這麼快。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巨大的喜悅感衝擊上他的心頭,他的心情從輕勾的唇角以及眸中盪漾著盈盈笑意的光線中洩了出來,毫不掩飾,映襯著他那張俊臉,愈發的妖豔,讓人忍不住為之心動。
蘇深深不經意的瞥他一眼,心裡忍不住有些疑惑。
他……好像是在笑?
開心什麼?有什麼值得可開心的?
當然,他的心情如何,並不在她的思考範圍之內。
提著電飯煲,然後朝著外面走過去,走到門口,看著仍然站在那裡沒動的男人,冷冷出聲:“你不是餓了嗎,還不讓開?”
容梟淡淡一笑,側了側身,給她讓開一條路。
蘇深深走到餐桌旁,將電飯煲放下,然後找了湯勺,盛在碗裡,端上桌子。
湯剛熟,溫度很燙,她兩隻手端著碗,很是聚精會神,就害怕手一個抽筋再拿不穩,會灑了湯。
當然,灑了湯好說,她並不介意,反正又不是她喝,但要是燙到她自己的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她剛端起,卻沒想到,下一秒,容梟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了過來,“我盛湯,你去廚房把別的菜端過來吧。”
菜是早做好的,現在肯定已經不燙了。
蘇深深愣了下,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但也只是愣了一下,沒打算讓他端。
容梟見她不聽,朝前走了兩步,硬是把她手中的東西給奪了過來。
畢竟是些熱東西,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他鬧彆扭,否則一旦端不穩兩個人都會被燙到,見他執意如此,蘇深深也不再倔犟,鬆了手,將碗遞給他。
這臉上和腳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呢,她可不想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將菜端上來,珍珠白玉糕,翡翠鱔絲,一品官燕。
菜不多,但樣樣都是精品。
她以前在飯店做過服務員,與那兒的廚師關係挺好,對於下廚,也是得到過真傳的。
盛好了湯,容梟在主座上落座,把蘇深深端上來的菜擺好,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糕嚐了嚐,味道不錯。
其實,說不錯真是委屈她的廚藝了,在家被惡毒後媽欺壓著,洗衣做飯幾乎全部是她一個人的活,再加上有人指導,早就練出了一身好廚藝。
他回來的突然,她猝不及防,也來不及在菜中動什麼手腳,所以這些菜倒是原汁原味的,加上又是蘇大小姐親手做的,梟少嚐起來……格外可口。
她親手做的菜,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嘗過是什麼味道了。
五年。
整整五年。
這五年裡,他們天涯海角,分離在世界的兩端,他在另一個角落想她想得半夜睡不著覺,而她,卻跟另外一個男人逍遙快活了三年。
一想到她跟容凱有過三年的感情,容梟心裡忽然就有些堵。
即便心裡清楚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但一想到她的心曾經給過別人,他這心裡就嫉妒的不行。
想著那些事情,容梟有些失神,只是一味的吃菜,忘了喝湯。
蘇深深見他還沒有要喝湯的意思,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有些著急的問:“你別光顧著吃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