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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注額的傾斜,這是莊家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所謂莊家,並不是自己下注的賭客,他們吃的是“水錢”,所以,最安全的情況就是兩邊資金大致相當,幾乎形成賭客對賭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盤口一定會發生明顯甚至劇烈的變化,像這場比賽賽前的盤口,已經發生了完全相反的變化,由深圳平手/半球變為青島讓平手/半球,並且水位是低得可憐的(押1000元只能贏回50元),其目的就是為了把下注額向對面分流。這樣的盤口當然會吸引大量不知內情但心存僥倖的下注者,把資金投向實力更強的深圳。但不管怎麼樣,每一筆錢都是以下注時的盤口作為參考標準,只要最後青島獲勝,賽前一天砸下去的那2000萬就算贏到手了。最後的結果就是青島1比0獲勝,按當時的盤口,押青島就是全贏。

2004年深圳“白條冠軍”(4)

國際賭博集團一般會把各國聯賽按等級來分,中國聯賽肯定是最低等級,因為變數最大,風險最大,甚至莊家經常都不敢給中超開盤。而像深圳這樣的球隊,就更是莊家最可怕的天敵,因為他們的實力,加上他們的團結,所以更容易製造欺騙性。當然,俗話說把戲不可久玩,如果長期為之,一定會引起莊家的警覺,根本不去碰深圳隊的比賽。深圳隊全年平局很多,而輸球只有兩場,這是有經驗的表現,其實像這樣一支長期遭受欠薪的球隊,只要真正做好兩三場比賽,全年的基本運作費用也就出來了。值得注意的是,這樣的比賽最好是對手有強烈的拿分要求,而且,同樣要能控制住本隊的球員,便能達到“你拿分,我掙錢”的共贏結果,否則,一不小心,對方被莊家控制,也在堅決地求敗,戲就有可能完全演砸。

客觀地說,這代表著一種更先進、更與國際接軌的思維。比如說,在博彩極其發達的英國,曼聯全年都極少輸球,但卻很可能爆出一次大冷門,諸如主場輸給桑德蘭之類的球隊,但就那一場就可能騙翻了無數習慣性下注的人。再比如2003年歐洲冠軍盃,AC米蘭在首回合3球領先的情況下,次回合盡輸4球,被淘汰出八強,這種按常理絕無可能發生的狀況,幾乎讓米蘭賺回了整整一個賽季的費用。這種產業化經濟中的突然出手,往往具有最大限度的爆發力。

五、遲尚斌執教深圳的103天

2005年賽季,衛冕冠軍最終只在聯賽中排名倒數第三,不知這是不是對匯中天恆3塊錢接手了健力寶股權卻什麼也沒改變的嘲諷。朱廣滬掛印而去,帶著他的深足弟子繼續在國家隊戰場節節勝利,而他的繼任者遲尚斌卻在103天的鬥爭後,丟擲了深足冠軍“有假”的說法。

那年5月19日,遲尚斌在就“球霸事件”向足協陳述內情時,提到了一件讓兩位足協主席震驚的事:在匯中天恆接手健力寶俱樂部時,財務在審計賬目的過程中,查出俱樂部賬面上一筆60萬元資金去向不明,當時匯中天恆高層質詢了主教練朱廣滬,朱廣滬回答說,這筆錢給裁判了。講述這一情節的時候,遲尚斌抑揚頓挫,惟妙惟肖,好像這是他的親眼所見。這一新情況據說讓足協副主席謝亞龍、南勇大為震驚,但震動的波長都沒來得及擴張就煙消雲散。兩位足協領導表示,這僅僅是江湖傳聞而已,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好評價。這讓遲尚斌好不悵然,走出足協大樓的時候,他忍不住回望,他相信這個所在肯定有個什麼裝置,讓這裡的人們遇到任何問題,都能保持平靜,甚至連體溫都恆定。

雖然遲尚斌最終沒能提供更多的證據,但一個與此巧合的例子是,這一年深圳隊的所有比賽中,有多達7輪是以多打少,主裁判在比賽中不約而同地罰下了對方的球員。有媒體針對此質問了朱廣滬,後者一律回答為不清楚。

當時的朱廣滬已經貴為國家隊主教練,足協的態度大抵只能如此,就像2009年尤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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