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那小矮子,卻很在意鐵驢。我半爬半走的湊過去,使勁推了推驢哥。
他沒反應,不過胸口一起一伏的,也讓我稍微安心,說明他只是昏了。
我換個套路,又是掐人中又是捏大腿根的,都是狠招,甚至還拿出藥劑,給他來了一陣。很無奈的是,都沒效果。
我沒招了,尋思先讓驢哥這麼躺一會吧,我看看鍋爐室外啥樣了?而且我們仨昏迷期間,咋沒有人來救呢?
我懷疑這一船人都暈著呢。
我踉蹌的走到門口,剛一望向室外,我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海王號靜靜的浮在海面上,一點暴風雨來過的跡象都沒有了,而遠處呢,是一片碧海藍天,還有一個很大的綠島。
我犯嘀咕,心說之前經歷暴風雨的時候,我也沒發現我們周圍有島嶼啊?難不成說,我們的船是被風吹到這裡來的?但也太巧了吧?
我又把目光收回到海王號上,整個甲板空空蕩蕩的,我沒發現姜紹炎和水手他們。
我想尋找一番,但又一合計,自己不擅長這個,還是把鐵驢弄醒了的,我倆一起尋找更妥當。
我想把鐵驢拽到甲板上,這樣他能曬一曬太陽,或許就此醒來也說不定。
我趕緊行動,本想把驢哥扛起來,但他太重了,尤其我都懷疑,他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最後沒法子,我只能拽著鐵驢兩個肩膀,像拖死狗一樣這麼往外拖他。
鐵驢倒是挺“乖”,任由我擺佈。我一點點往門口湊,但這時有個東西擋住我了。
我背衝著門口,沒留意這東西是啥。反正被它一頂,我心裡一驚,又趕緊放下鐵驢,扭頭往後看。
是邪君。也不知道他從哪冒出來的,而且他看我眼神不對,有股子很強的怨念。
我一方面很敬佩他,一方面很怕他。我被他現在這德行嚇住了,腦海中冒出一個詞,危險。
我想往後退幾步,跟他保持距離。但一有這動作,邪君一摸後腰,拿出一把鬼頭刀來。
這種刀根本不是現代的刀具,往過去追述的話,至少要倒退到抗日戰爭時期。
他這種刀直奔著我脖子砍了過來。我腦袋嗡了一下,心說壞了,他要殺人!
我想躲,但也不知道咋搞的,我又想低下腦袋,又想往旁邊避,這麼一糾結,鬼頭刀壓到我脖子上了。
邪君倒是沒下死手,只是讓刀貼在我脖頸上。他猙獰的看著我,罵了句,“他奶奶的,你和死胖子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兒。”
死胖子肯定指的鐵驢,因為這海王號上只有他一個胖子。我有些詫異,也有些不服氣,心說什麼他奶奶、你奶奶的?我倆幹啥了?還成敗類了!
我表情上有所流露,邪君哼一聲,大步往前走。我不敢不退,不然就跟他撞到了。
但我這麼退著,一直到了牆角。我沒辦法,只好板正的貼牆站著。
邪君刀不動,人又往前湊了湊,幾乎跟我鼻子貼著鼻子的又說,“怎麼?還不知道你倆錯哪了?那我告訴你,就因為你們不專心搓煤,少了那幾鍬煤,海王號最終軌道有所偏差,我們走錯地方了。”
我聽得迷糊,滿腦子全問號。我記著海王號不是對著黑龍捲衝過去的麼?這種玩命的做法,怎麼還有軌道呢?
邪君一定憋了一肚子火,他又忍不住咒罵幾句,說這次可好,鬼島沒去成,反倒來到中轉島了,又得在這垃圾地方待上一陣。
我猜中轉島一定是遠處那綠島的名字了。我還是沒接話,光留意鬼頭刀了。
邪君猶豫好幾次,我能品出來,鬼頭刀壓在我肩膀上的力道變來變去的,最後邪君一嘆氣,說算起來,狼娃對他也有恩,看在這層面子上,這次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