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收了鬼頭刀,讓我把鐵驢和鍋爐室裡的小矮子全搬出去,他又一轉身離開了。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我腦門和鼻尖上全是汗,我搓了搓鼻尖,心說聽他意思,狼娃跟我關係還不一般呢,但狼娃到底是我什麼人?他也不說。
我沒法追問啥,也聽了邪君的話,趕緊搬運起來。
我真的是費勁巴力才把鐵驢和小矮子、弄出去。本來我還為自己鳴不平呢,心說這力氣活幹的,太累人了。
但我看到,邪君也在扛水手。他真有勁,一次扛三個人,都是從犄角旮旯找的這些昏迷的人的。
我又覺得自己跟邪君比,乾的太少了,但我也不主動找邪君去攬活,不然自己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