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從上頭滾到下頭,青草滿天飛。
唐四夕橫七豎八地滾啊滾,順進一個結實的臂彎,撞進玫瑰味道的懷裡。
他傻乎乎地抬臉,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對這個懷抱的動作,迷離的香氣,他無比熟悉。
“阿濘,你寫完作業啦?”
不知是不是錯覺,今日的香氣比平時濃了很多,狂烈,躁動,急於宣洩。
耳邊滾動著粗重呼吸,藍望濘極力壓著那股力時胸腔都是抖的。
異常,雖遲但到的發/情期。
對伴侶強烈予求的雄性,在生物特性上對其他雄性的威壓是遮天的濃厚。
氣場對壘,元子頤被逼出神環,臉上一道鳳凰紋急速閃過。
他識趣地退了一步,沒必要跟情緒不穩定的人硬剛。
“糖媽,你要辛苦了。”
唐四夕沒明白,隱隱覺得藍望濘今天有些不對勁,
可眼睛看不見,又摸不著奇怪東西,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亂吃東西,給自己眼睛吃壞了吧,怕嗎?”藍望濘問他。
:()這一世的你格外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