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裡探尋大自然的風光。她站在高高山岡上,耳邊吹過,是怎麼都捉不住的風。道路崎嶇不平,遠望是一條平滑柔韌的絲帶。有人會從絲帶上堅難向山上攀登。永遠不會有任何輔助物出現。因你隨時捉住的也只能是路面上滾動的石頭。此時的路是落日餘輝,如金色霧氣籠罩。腳下是永遠沉悶,是走過去去開墾這些的執著守護。梁博文看過這些,認為心裡的話語如同無病呻吟,象地下蚯蚓只攏起父母耕耘這片沉寂土地變成沃土,守望美好後的淺描淡寫。
梁博文在接到的梁博清最近的一封信裡看到:讓梁博文在生活裡一定要堅持父母樸素,還不加雕琢的生活作風。他們的生活處的是簡約不加修飾的年代。生活裡會有很多實際,不能達到的想法,而他們那個年代,在生活裡出現的每一個場景,都是真切不容別人有絲毫褻瀆存在的。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想住生活裡出現的細節,要認認認真真的生活。與人為善。她看著信,很多事情再出現,都歷歷在目。梁博清在寫這信時,生活又出現了最新轉折。梁博文讀出梁博清信裡話語意思時,確定只不過是讓她在人生路途中,要走出一條守原則的生活之路,要走自己能達到的生活範圍內的路。梁博清對梁博文說得話,也是對他自己思想和意識,做了最深沉的論述。其中的感情是沉甸甸的情感流露。字寫下,有落字有聲的感覺。如同梁家誠靈柩落入塵土,落入了當年梁博清和梁博文這些孩子心裡時,有沉悶的痛徹心扉的驚動,和隨後壓下驚動的沉寂。她走在字中,也走在父母生活過的山野。但是此時,落入梁博文心境裡的還有一些最美麗的季節。有奼紫嫣紅的自然場景,籠在二胡聲聲牽拉出的一些甜美而憂傷的調子裡。梁博文在心裡記下了梁博清說得話。她懂得生活會展現出一些美如夢境的東西。有時這些美境會如同一種意境迷惑到她。如果不安於現實,那麼這些美境就會把一個人吞噬。生活本來就不會過於完美,只有去實際的追求人生。在現實生活裡少之又少的是不付出,就能獲得最美好一切。梁博文想:“哥在生活裡有了什麼感觸呢?是告訴生活正一天天的向著更美好行進麼?”信提到梁博清是在去到一個總公司下屬新公司後,寫下的。梁博清突然覺得從事原職,再到對工作有了不能勝任的感覺,很是疲憊。梁博文看過,回信中說:“媽媽說過,只要咱們肯學,達不到的事情,總有一天會達到。”也有她的話,只希望梁博清好好工作。事後,梁博文更確定生活要認真對待。她要認真的走出如同蚯蚓存活在雨後,只有浮泥一層,頂不住風雨,而有的激勵話語了——但是,要生活,確實不能出現蚯蚓浮在表面現象。更應當象泥土深層裡的蚯蚓,如同辛勤勞作的勞動人民永亙不變的勞動本色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九)沒雨的夏天
再一個週末到來,梁博文回到家中。鄭紅秀和梁博文一起去看鄭義德和陳桂芝——梁博文的外公和外婆。
一路上,梁博文和鄭紅秀在車輛很稀少的路上行走。她家離鄭義德家很近。梁博文想有這機會,陪鄭紅秀走一段路。她走著,看著路旁荊條成簇長著。葉片和槐葉一樣大小,顏色顯得過白。山村道路,難免沒灰塵,遮葉片朦朧在灰白。但是看起來,卻有一種夜晚光影下葉片的樣子。梁博文看著,想起過去事,問著:“媽媽,路旁荊條年年割,怎麼年年長得都這麼好呢?”覺得這種樹條長得太快。鄭紅秀說:“你想呀,每年都撿大的割,那小的長得還不快呀!一年下來,小的長大了,就都成材了。”想想梁博文最近幾年很少走這段路,還有話,沒說下去。梁博文說:“媽媽,不管怎麼說,我都覺得沒有小時候感覺到的荊條長得茂盛。”那時荊條都團在一起,象大雪球。鄭紅秀說:“以前人們都是把枝條割下來,編成筐。時間久了,家家都有筐了。家家都有筐,誰還買筐放家裡呢!這些年,大條小條都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