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柴火了吧!”仍就用和梁博文小時說話的語氣說話。回答著梁博文不知道問過多少次的這個問題。梁博文再問的時候,也並非是出於本意。她對這個問題本就瞭然於心。因在農田分到戶那年,梁博文都開始記事了。她看著人們把社裡東西分到各家各戶。從那時起,她才看到新筐,如同一種家裡常有的日常用品,平凡出現。鄭紅秀聽梁博文這樣問,回過話後,對梁博文說:“我們象你們這麼大時,可沒你們這福氣。那時,要是識幾個字,也就不錯了。”想想能讀起書的也沒幾家。梁博文聽著,想著:“媽媽能這樣和我說說話,應該是最好的一件事情了。”她不在家,鄭紅秀一個人忙裡忙外。每天都象上足了弦的鐘表。梁博文每次回到家裡,鄰居感言就在她耳旁不絕。她心裡總在想:“或許人的生活裡,就會有些參次不齊的差別吧!”某些事情由著話語出現,牽引著著她,會想到很多與之有關的事情。事情出現在眼前,默默無言應對,腦裡會空空。但是,一時過後,卻又一切清楚的靜現在心。
梁博文想著,在鄭紅秀說話的時候,心情如同鍋裡炒的豆子。豆子在熱度到達一定溫度時,眾多豆子就會蹦來蹦去。還會蹦到不應該出的範圍。她的記憶生髮,就是蹦出鍋外的豆子。很多事情獨自出現,會抽出很多點牽著,會覺得是顆顆豆子,早跳出鍋,滾得滿處都是。事事想來想去,還是炒鍋裡的豆子。鍋裡是一個地方,腦正是鍋,裝載應該裝載的這些。她走著,看路旁已經收割完的麥田,正有綠色小苗從地裡長出。割剩在田裡的麥秸是道道攏席,農民們正把那些小苗從田裡拔起。還有拿著鐵鋤,正清除殘留的麥秸。梁博文看著,想到秋後,就能看到株株長勢旺盛的玉米。此時遠處山是一片綠,除了綠,仍然是綠,綠到讓人異常心動。山上還有很多其他東西,在花開後。有綠綠的果實,山楂是綠的,小柿子也是綠的、、、、、、株株植物都會在最初長出綠綠地果實。路旁不遠處,還有一進山就能看到的山棗樹。這時正開著黃黃細碎花朵。香氛隨風吹來,很膩的甜滋味。花落去,有花處就是很小粒綠果果。當然,還有很多野菜,在路旁等待在時節裡謝幕,開出最後花朵。蒲公英花杆還託著黃黃地,和稚菊一樣的花朵。苦菜花開出更小,更嫩黃的花朵。還有很多紫色花朵。梁博文覺得都是季尾的花兒,再過不久,都得花敗,葉枯,讓根在泥土裡深埋。她看著,除了熟悉的花,還有很多叫不名的花。即使記下了,說出來,或許也沒幾個知道這花到底應該叫什麼名字。她心裡想著,還有哪些植物是自己很熟悉,卻是實在叫不上名來的。想著,只能讚歎大自然造物的神奇。她們往前走,經過一段路口。在路口另一側有很多樹。幾隻大山羊由繩子牽著,栓在樹杆上。很多小山羊吃著草,企圖往更遠處跑。大山羊“咩咩”叫過起聲。小山羊正打算往遠處跑,這時腳步停下,轉身凝望。隨後稚嫩“咩咩”叫聲裡,小山羊甩開蹄子,撒著歡兒,相互抵著角,嬉鬧著,爭先恐後,往老山羊跟前跑。梁博文看著,心裡說:“老山羊的叫起和集合的哨令一樣呀!”一直走出很遠,還忍不住不去想。此情此景,深深印在了她的心裡。鄭紅秀和她說著話。她只顧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