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早就是安祿山的人!
安祿山要在皇宮陷害安伯天,正好就利用了皇甫天逸這個人。
安伯天在皇宮出事,預告安排好的接應又突然有了變故,在猝不及防之下,又有那時還是隱魂的悲落從中作梗,他的失手也就變得毫無意外了。
悲落,安安一定會再找他報仇,可是現在,這個為虎作倀的皇甫天逸,她又怎麼會放過?
“唔……唔……!”
丹田被爆,巨大的痛楚令皇甫天逸根本無暇顧及左臂的傷勢,他的掙扎也變得微弱起來,沒了內力,對於一個武者來說幾乎等於失去了生命,皇甫天逸那暴突的雙眼也失去了神采,只剩下口中無意識的痛呼。
撲通。
劍晨手一鬆,皇甫天逸那無力的身軀直跌落地,身體蜷曲成一團,不住地顫抖,鮮血自口中不斷流的冒著,已然命不久矣。
“安安,咱們就這麼殺了他?”
劍晨扭頭向安安問道。
他深知安安心中揹負的殺父血仇,對皇甫天逸這個反覆小子自然不會有任何憐憫的心情。
只是現在到底還是在洛陽城中狼牙軍腹地內,就這麼殺了皇甫天逸?
“殺了他?”
安安的全身不住顫抖,咬著牙冷厲道:“就讓他這樣等死好了,就當償還爹爹臨死前所受的痛苦之萬一!”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把握不大的方法
砰砰砰!
聽了安安的話,焦陽面無表情,直接踏出三腳,再度踩斷了皇甫天逸另外三肢。
直痛得皇甫天逸鮮血狂噴,口中只剩下嗬嗬的呼氣聲。
噗。
又是一指點上皇甫天逸的啞穴,這才轉身離去。
由始至終,焦陽都沒有去看皇甫天逸的臉一眼,對於這個人,多看上一眼,焦陽都覺得對不起故去的尊上與下場悽慘的大哥。
“現在我們怎麼做?”
劍晨向安安問道,他想透過轉移話題的方式分散一下安安心頭濃郁的悲傷。
“先替蛇一叔叔看看吧。”
安安甩了甩頭,似乎想將自己腦海中的東西甩出去,深吸了一口氣,才向蛇一走去。
花想蓉的鳳凰內力可以對蛇一起作用,這只是安安用來欺騙皇甫天逸的說辭,只要稍稍想想便能發現疑點甚多,可惜皇甫天逸利慾薰心,心頭抱著萬一的僥倖而下意識撇開了疑惑之處。
“蛇一叔叔!”
安安走到蛇一身邊,卻見他仍是一副生死不知的模樣,心下一疼,往日的一幕幕浮上心頭,情不自禁淚染雙目。
“有沒有辦法?”
她轉過頭,朦朧淚眼看向劍晨,關於瀝血劍,當世只怕沒有人比劍晨更為了解,若要救蛇一,也只得看劍晨那裡有沒有辦法可行。
劍晨走上前來,探出的手掌卻微微有些顫抖。
說實話,蛇一現在的模樣讓他莫名想起了一個人安伯天!
此時蛇一的模樣與曾經的安伯天何其相似,當初在長安郊外,他救不了安伯天,只能眼睜睜看著安伯天自爆。
“快殺了我!”
安伯天自爆前的那聲怒吼,還一直縈繞在劍晨腦海,以至於他有些怕……
怕自己將蛇一喚醒之後,得到的也是同樣的結局。
“做吧,或許那樣……對蛇一叔叔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安安輕輕將手壓上劍晨的肩頭,語氣裡沒有了面對皇甫天逸時的激動與憤怒,有的只是平靜如水的淡然。
“對,劍少俠,放手做吧!”
焦陽的面色也是沉凝,看著自己從自相依為命的大哥,他眼中的痛苦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