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掙扎起來。
顧謹言邊走邊道:“你得搞清楚,不管你出去酒店開房還是睡沙發,第二天醒來都得在我床上。”
“神經病吧你!”楚湛話音未落就被顧謹言扔到床上,隨即他整個人欺身覆了上來。
顧謹言眼底的色彩深沉,壓抑著急不可耐的心情,他咬著楚湛的唇重重地親了兩口,手也開始不安分地亂動。
“楚湛別動,讓我親一親。”在唇齒糾纏間他低吟。
楚湛又怒又無語,他揪著顧謹言的短髮,雙目圓瞪。
顧謹言無所謂,越疼他越感到刺激。甚至因為長久沒碰到楚湛的身體面板,以至於興奮地連指尖都在輕顫。
他終於忍不住埋進楚湛的脖頸間細密又熱烈地吮吻,而手扯開了睡褲。
“啪——!”
隨著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動作戛然而止,顧謹言抬起眸死死地瞪著楚湛,眼內蘊含起惱怒和戾氣。
“你打我?”
楚湛紅著眼直視他,同樣的火氣夾雜著羞惱惡聲道:“你也就只會來這套了,動不動就扒衣服脫褲子跟條發情的種狗一樣!”
“你說什麼?!”顧謹言齒縫間狠狠擠出。
“你也就只會無休止強迫別人,那麼你又跟廢物有什麼區別?”楚湛說著又冷嗤一聲,“你比廢物還不如,沒其他手段只會用蠻力。”
顧謹言的雙臂還撐在楚湛的腦袋旁,他被這些話激得肌肉僨張,青筋暴起。
可卻沒說話了,只用一雙被冒犯到的眼盯著。
楚湛無視他的眼神,毫無畏懼繼續道:“你說你跟他不是一個人,我現在信了。你說他廢物,但至少他還有人性,懂得尊重我,更不會強迫我!”
顧謹言氣得胸膛重重起伏,脖頸的血管都在跳動。
在楚湛以為可能得跟他幹一架時,出乎意外的他沉默了。
許久後,顧謹言在楚湛驚愕的眼神中從身上下去了。
儘管臉色很難看,但他倒沒再做其他過分的事情,只是冷聲譏諷:“說的好像誰做不到一樣。”
“………”
“別拿他跟我比。”顧謹言惡狠狠丟下一句後,便從床上起來走出房間,接著隔壁的衛生間門開啟了,隨即傳來水流聲。
這他媽什麼情況?楚湛躺在床上有些發懵。
所以他剛拿現實一號對比,激起了顧謹言的勝負欲?
管他真的還是裝的,既然他像模像樣跟他另一個自己槓了起來,那這樣最好不過,只要別來騷擾自己就行。
顧謹言洗完澡出來,臉色還是非常難看,甚至上床時還兇狠地剜了楚湛一眼。
他扯掉浴巾準備揭開被子。
楚湛一看,瞠目結舌道:“你他媽………你怎麼不穿內褲?!”
顧謹言躺上床,被子往身上一蓋,沒好氣地說道:“你的內褲我哪穿得了。”
“那你自己的呢?”
“誰穿隔夜的內褲!”顧謹言側躺著背對楚湛,過了一會兒,他又扭過頭來冷嘲熱諷一句:“不會碰你,省得你沒完沒了在我耳邊說別的男人。”
“………”
果然人最大的對手是自己,這一晚,楚湛先是提心吊膽了前半夜。可顧謹言這回真是令他刮目相看了,甚至帶著點賭氣的意味,不僅不碰,還特意挪開了距離。
到後面楚湛也放鬆警惕地睡著了,直到早上被身後傳來的熱度給弄醒。
顧謹言環抱著自己,幾乎將整張臉都埋在了他的肩窩。
楚湛一動,顧謹言也跟著醒了,倆人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
直到楚湛的目光慢慢移到他抱著自己的手臂上時,顧謹言臉色略微扭曲了一瞬,下一秒,用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