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得彷彿連那一處的面板都快要冒汗了。
顧謹言的手臂一收緊,楚湛渾身就是一僵,他感覺到身後的人正在往他這貼近,帶著一股熾熱的氣息。
最終顧謹言還是貼上楚湛的後背,抱緊了他。
“楚湛……”顧謹言喊他,聲音像是被熱浪渲染後那樣濃重。
楚湛選擇裝睡。
然而脖頸後卻傳來熱氣,一陣一陣,細細密密地覆上了毛孔,隨後面板上有個柔軟的東西貼了上來,微微溼潤。
當意識到顧謹言在親吻他的後脖頸時,楚湛裝不下去了,他趕緊一手開啟床頭櫃那邊的燈,一手撐在顧謹言的胸口,坐起身。
燈一亮,劉詢也咂舌:“他就這麼飢渴嗎?”
“媽的,我哪曉得!”楚湛煩躁地捋了把頭髮,他瞪向顧謹言:“你不是說給我時間調整狀態嗎?”
然而顧謹言臉紅的不像話,眉宇間深深地擰起,那張因為濃重欲而得不到發洩的臉痛苦地扭曲著,在燈光下瀲灩無比。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特別想。”顧謹言眼裡佈滿渴求,又有點窘迫。
楚湛瞧著他的樣子猛然想起池京的那杯酒:“你之前喝了池京的酒,裡頭下藥了,你現在應該是藥效發作了。”
“怎麼辦?”顧謹言和劉詢同時問。
按照以往的經驗,楚湛趕緊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
顧謹言像是有不祥預感,他拽著他的睡衣問:“你要幹什麼?”
“你別急,我馬上叫人給你送個人上來,這種藥沒什麼大問題,只要發洩了就好了。”
顧謹言咬著牙盯著楚湛恨聲道:“你壓根不想碰我對不對!所以剛才給我胡攪蠻纏說了一大堆!”
“沒有,你先別亂想,我給你找人。”楚湛開啟手機正要找童特助的號碼。
顧謹言卻猛地一把將他往下拽,接著翻了個身。
楚湛的肩膀被按在床上,他看著上方既羞憤又在剋制邊緣的顧謹言無奈地說道:“你先別鬧了,趕緊下去,待會藥效越來越大,你只會更難受。”
都到了這種時候,楚湛還是不肯碰他。顧謹言紅著眼冷笑:“就不能是你嗎?”
他笑著笑著又加重了語氣,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就不能是你嗎!”
連續問兩句,一句比一句響。頃刻間楚湛甚至都聽出了顧謹言自尊心破裂的聲音。
他的手指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肩膀,骨節都因為情緒而咯咯作響。
楚湛覺得他要是再說一句不合時宜的話,顧謹言恐怕得撕了他。
糾結幾許後,楚湛為難地說道:“我真的……我告訴你實話吧。”
顧謹言冷道:“我倒要聽聽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一邊說喜歡我一邊又抗拒我,你是不是存心在玩我。”
“你別激動,其實……”楚湛苦惱,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做夢都想碰你,只是……唉,男人過了三十,有些事情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誰讓你浪費了我體力最佳的八年,現在我真的……不行了呀。”
“……”劉詢默默豎起大拇指,“楚醫生能屈能伸,真男人!”
可顧謹言卻冷冷地盯著他譏諷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楚湛眼睛往下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