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想怎樣?”
“呵。”顧謹言輕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悄悄探進毯子裡,伴隨著暗示性的動作。
楚湛瞬間如遭五雷轟頂。
三十二年!三十二年!他活了三十二年,除了父母外,頭一次有人掐他屁股,並且還是個男人!
“你他媽!你他媽!………!”楚湛崩潰得語言都組織不起來,他只能瘋狂掙扎閃躲開顧謹言的手掌。
顧謹言被他弄得眸色愈來愈深沉,再也剋制不住低下頭去堵住對方的嘴唇。
楚湛驚得瞳孔收縮,他一邊奮力左右擺動腦袋一邊同顧謹言商量:“顧總,你要來真的也不是不行,不過再緩緩行嗎?給我半個小時!”
半小時後,深度催眠也差不多該醒過來了。
“沒耐心。”
“那顧總,你鬆開我可以嗎?做那種事情,綁著多沒勁?難道你喜歡死魚?”
“鬆開?呵,你當我傻嗎?看來我真是把你養得太好了,連力氣都比以前大。我可不想把力氣浪費在跟你打架上。”
眼看商量無果,楚湛腦子裡急得亂糟糟一片,在顧謹言扣住他下頜準備強勢進攻時,他連形象都不要了,乾脆破罐子破摔。
“你敢親下來,我往你嘴裡吐口水!”
顧謹言一怔,驀地挑眉:“親嘴不就那回事兒麼?”
“痰!”
顧謹言身體陡然一僵。
楚湛喘著氣變本加厲:“是痰。我剛淋雨感冒了,我保證你親下來我一定吐你嘴裡,很濃,濃到卡你嗓子眼。”
“……”顧謹言簡直不敢置信,這句話是從楚湛這個外表清冷漂亮的人嘴裡說出來的。
“你真噁心。”
楚湛如願以償看見顧謹言眼睛裡的厭惡,鬆了口氣,他試圖放緩口氣安撫:“等我感冒好了行嗎?”
顧謹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接著緩緩勾起了唇:“好,不親你。但不妨礙我們做點其他的。”
他揭起毯子往旁一扔。
楚湛腦子“嗡”地一聲。
根本等不到催眠結束自然醒過來,他必須得想辦法提早結束治療程序。
不給親嘴,顧謹言就盯上了脖子。
楚湛一邊忍受著膈應一邊在腦子裡閃過無數的辦法。
他必須得醒過來,必須得醒過來!
在顧謹言的手搭上腰的那一刻,楚湛死命咬破舌頭……
“吱拉——”
楚湛猛地睜開眼,就已經一個趔趄,連人帶椅退了幾步。
顧謹言也剛醒過來,見狀眼疾手快準備去拉,卻被楚湛反應激烈一擋。
倆人就隔著一張辦公桌站立著,一個保持著伸手的動作,一個擋著胳膊,一副面對洪水猛獸的表情。
空氣裡流淌著詭異的寂靜。
催眠結束了,可顧謹言白皙的臉頰染上了一層詭異的薄紅,他盯著楚湛欲言又止。
楚湛已經不能用彆扭來形容自己此時的感覺了,他就跟身上長滿跳蚤似的,恨不得猛甩幾下才舒坦。
許久後。
“楚……楚醫生,你還好嗎?”
“你記得?”楚湛反問他。
顧謹言表情尷尬了一瞬:“是,我記得催眠時發生的事情。”
楚湛嘴角抽搐了下:“你是同性戀?”
顧謹言皺眉:“不是。”
“那………”楚湛說不下去,剛才在催眠世界中狠咬一口,彷彿到現在舌尖還在疼痛的錯覺。
顧謹言眉頭鎖得更深了,他說:“楚醫生,對於剛剛在催眠中發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可我無心冒犯你。至於我為什麼會強制你,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