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酒,一點一點地飲下去。
黃石道人也和連雲子一樣,只喝了一杯也似乎快要醉了。
於滄海想不到,他們這麼大的年紀,居然還這麼重勝負。
失敗對他們的打擊,比任何人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於滄海道:“你們本不該敗的,為何會敗?”
連雲子嘆道:“他的手根本就不是人的手,他的武功,也根本不是人的武功。”不是人難道是神嗎?
黃石道人從來沒有這樣推許過一個人,他說:“其實我們本不應該難過,他的武功比我們高得多,我們兩個人都打不過他,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連雲子道:“我當然也很佩服他,對他心服口服,可是我從三十歲起,已經沒有敗過了。”
他嘆息,道:“所以現在我當然有一點點受不了。”
他們畢竟是名宿,痛苦一過,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