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斷斷續續的吐露一些心聲。
雖然那隻能讓他越發痛苦;輾轉反側,夜不成眠。
“青一。”姬輝白動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是宮中的貢品,不烈,卻有一種綿長的苦味,經久不消。
“我有沒有同你說過,皇兄其實是個傻子?”姬輝白道,他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不是方才對著杜鈺兒和李臻敷衍的笑容,而是另一種自心底升起的笑意。
一種並不是那麼驚豔,但帶著滿滿溫情,只消一眼,便能暖到人心底的笑意。
倚著紅漆的欄杆,姬輝白微啜一口水,隨即傾杯,將澄澈的液體一點點倒入欄外碧波。
“身為長皇子,要什麼東西要不到?區區一個尚書之子,用什麼手段得不到?不過麻煩一些罷了;他卻偏偏如珠如寶的在那邊擺著,不用強,不耍手段,待什麼寶貝一樣珍藏著……最後,還親手把人送走。”
姬輝白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站在一旁的青一沒有勸姬輝白慎飲——在一般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