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他們趕出去,這種親戚要了也沒用,不認就不認,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真和二郎對視一眼,為難的看向言永福欲言又止的樣子,私心裡覺得淺淺說的這話是對的,便垂著腦袋拖著如玉他們,將人都趕到了門口。
淺淺當著他們的面,將大門‘砰’的一聲用力的摔上。
站在門內,她拔高了聲音警告道:“奶,叔,往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你們發達了,我們也絕對不會去沾一點光,但還望你們也自覺一點,畢竟人要臉樹要皮,有些事情逼得太過了,就別怪我撕開臉皮去做人了,到時候全村都知道村的德性,看誰還會看得起他。”
“你竟然敢威脅我爹……”如玉一聲怪叫,失了風度。
淺淺卻是輕嘲的笑笑,不再開口答腔,叫上二郎和真真扭身就進了屋,任由鄧氏他們在門口謾罵,反正她知道,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會離開。
畢竟在這些人眼裡,言楚書的前途是最重要的,事情鬧大傳開了,別人只會指責言楚書的不是。
村裡誰不知道淺淺才從唐家手裡拿到一百畝田地,言楚書他們回身就來說要幫忙救回大郎,是個人都知道他們的想法。
兄妹三人進屋,言永福夫妻長吁短嘆不止,倒沒有怪他們自作主張,言永福反倒是內疚的說:“又讓你們受委屈了。”
淺淺搖了搖頭,輕笑說:“沒什麼,反正奶他們這樣也不是一日兩日。剛才當著奶的面我才故意說不用田地救大哥的。”
真真白了眼淺淺,嬌嗔說:“解釋這些做什麼,家裡誰不知道,就你最想最點把大哥救回來,你說真說假,難道我們還不會分啊!”
淺淺笑了笑,覺得這事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家裡人能信任她自然最好了,就是不信任,至少說開了,也不會留下什麼不好的影響。
被鄧氏他們這麼一鬧,言家也沒有什麼好心情用膳了,漫不經心的吃著已經涼了的飯菜。
姜氏突然問道:“怎麼這幾天不見穆清,雖然說你們還沒成親,天天在一起也不像樣,但是這幾天家裡事多,他怎麼也不來關心一下。”
淺淺嘴角一抽,下意識的看了眼二郎,二郎識趣的閉上了嘴,沒有開口說什麼,聳聳肩,筷子繼續往菜碗裡伸。
“他也有東西要準備,前幾天離了家,之前跟我說過,我當時想著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加上娘之前說他天天膩在我家也不好,我便沒有和你們說這事!”
姜氏和言永福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這種說話。
言永福沉吟了一下,便說:“這田地的事情你和穆清說說,也讓他拿了主意,畢竟以後就是一家之主了,你一個姑娘家,哪裡管得了這麼大片田地,看以後怎麼辦,是租出來還是請長工回來?”
“好!”淺淺順勢應下,心裡其實早就有了主意。
不過這些事情,她私下處理就行了,她和穆清誰的主意都不重要,這些都沒有必要一五一十的和言永福他們說清楚。
用過晚膳,淺淺在屋裡繡了下嫁妝便早早的歇下了。
次日一早,又和前幾日一樣,趁著早起散步的時間,一路晃到了穆清的屋裡,卻見消失不見了幾日的大白狼突然出現在院裡。
大白狼聽到聲響,立即做出攻擊的狀態,看到來人是淺淺,又懶洋洋倒到了一邊,翻起白白的肚皮舒服的曬起了太陽,時不時還撓撓肚皮,就像家養的小狗似的。
淺淺打量完大白狼就看到穆清站在屋門,靜默的青年身穿青色長衫,冷淡中增添幾分雅緻,遠遠看去眉目如畫。他淡淡垂眸,睫毛半掩,長身如玉,不見耀眼的光華,卻自然而然得虜獲了淺淺的目光。
看著他髮梢微溼的青絲,拉回驚豔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