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再讓我聽到什麼兩個孩子打架的話,就別怪我直接把你打殺了!”淺淺說這話時,厲眸看向默言。
默言身子一顫,懼怕的閉上了眼。
這事她剛才就小聲跟陶奶嬤和謹心說過了,兩人也是把她罵了一通,還直言被她拖累了。
默言也知道說卿淺郡主和人打架有些荒謬,但是對方是順南王府的世孫,她若是不這樣的話,孫世和孫世妃一定怪她們保護不力,到時候倒黴的不還是她們這些下人。
難道世孫和世孫妃還會真與順南王府撕破臉嗎?
但是顯然,她不夠了解世孫爺的想法,不然的話,她也不至於因為說謊,而白白陷入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
陶奶嬤畢竟年歲大一步,遇到的事情也多一些,平靜下來了,條理十分清楚的解說。
“回世孫妃的話,剛才奴婢聽世孫妃的話,帶著卿淺郡主在那邊草地上玩耍,正好院子裡又有蝴蝶,而且只數還不少,卿淺郡主看著喜歡,奴婢就讓謹心去找古府的丫鬟借了一塊乾淨的毯子攤在地上,讓卿淺郡主坐著玩。”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是過了一會兒,槿世孫來了,非說這裡是他的地盤,一定要奴婢帶著卿淺郡主滾……呃,離開。然後奴婢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想帶著卿淺郡主離開了,哪裡知道槿世孫這麼強勢,就在向古府下人打聽,府裡哪裡還有花香能引得蝴蝶的時候,槿世孫突然拿起一塊石子向卿淺郡主扔去,還、還罵她!”
淺淺眉眼一冷,照這樣的說法,這槿世孫還真的該打呢!
清瀾陰鷙的問道:“他罵朵朵什麼了?”
陶奶嬤抿了抿,懼怕的說:“奴婢不敢說!”
清瀾不悅的一聲吼道:“讓你說就說。”
陶奶嬤顫顫抖抖的說:“槿世孫說、說卿淺郡主不知道是哪裡、哪裡來的野種!”
清瀾一臉肅穆,朝著槿世孫就要衝過去。淺淺忙攔下了他,說:“算了,夠了。”
槿世孫傷得也不清,滿額都是包,還真有種面無全非的感覺,畢竟對方也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淺淺他們也不能任性的將人直接掉殺,不然的話,也顯得太過冷情了。
如今這樣,打了槿世孫,又替朵朵出了氣,是最好的結果了。
“就這樣放過他了?”清瀾一臉的不滿。
淺淺白了眼清瀾說:“誰叫你一直要問得這麼清楚,平白多惱怒。”
既然是罵人的話,想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何苦還逼著下人再說一次。
不過這事,淺淺卻另有想法。
“奶嬤,我有事問你。”
陶奶嬤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說:“世孫妃有話直接吩咐。”
她現在心裡顫顫的,就怕回了肅親王府,她這條老命就不在了,看世孫爺對槿世孫出手都這麼不留情面,更何況是她們這些下人。
淺淺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們有沒有告訴過槿世孫,朵朵的身份?”
陶奶嬤忙答:“自然是有的,當時古府的下人也是說了的,而且槿世孫還是知道了卿淺郡主才會罵她的。”
“噢……”淺淺古怪的笑了笑,望向正好給槿世孫治療完了的古璇青。
“可聽見了?”
古璇青臉色幾變,難看的問道:“當時什麼情況,你再說一遍。”
陶奶嬤原原本本又說了一次,不過針對槿世孫罵人,又詳細的描述了一下。
“本來奴婢在問古府哪裡還有花香能引蝴蝶的事情,也就沒有過多注意到槿世孫的表現,就聽槿世孫突然很不屑的說了一句,原來你就是那個野種,再緊接著就是卿淺郡主的哭聲響起!”
陶奶嬤說完,看古璇青臉色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