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忙跪了下來,嗑頭說道:“奴婢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當時不止奴婢一人在場,古少爺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問一下其他人。”
謹心和默言同時出聲說:“奴婢當時也在場,奶嬤說的句句屬實!”
古璇青臉色黑如鍋底,真真還在旁邊真相了一句。
“槿哥兒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孩子,他能懂什麼,肯定是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才會這樣認為!”
古璇青瞅了眼真真,沒有阻止她,因為他也是這樣覺得的。
“你們幾個過來。”古璇青一手指著侍候槿哥兒的下人。
“剛才她說的可是實情,都坦白交待了,若是有半句虛言,我直接把你們全賣了。”
古璇青一頓威脅,下人們都立即承認陶奶嬤說的就是實情。
古璇青此時的臉已經不能用鍋底來形容了,就像這寒冬臘月的冰凍似的。
“槿哥兒說的話是誰教的,坦白說出來,饒你們不死,否則的話,全部拉出去賣了。”
幾個丫鬟面面相窺,卻是沒有一個人出面指證。
淺淺看著這樣子,覺得也不可能指證得了誰,因為她覺得說這話的人,肯定是另有其人。
像這個身份低下的丫鬟,見淺淺一家三口如今的成就,朵朵小小年紀就被封為卿淺郡主了,頂多會覺得羨慕,會覺得淺淺他們走運,幻想有一天,這樣的好事落在他們的頭上,而不是像槿哥兒這樣。
槿哥兒的語氣,明顯是看不起朵朵的,這是一種上位人說出來的話。
淺淺不難猜測,這話應該是槿哥兒的母妃說時,他在一邊聽到了,就算不是槿哥兒的母妃,也應該是他身邊的大人。
“少爺饒命啊!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丫鬟求饒,古璇青卻一副鐵了心的樣子,說道:“把她們拖下去,活活打死。”
幾個小丫鬟臉色當時慘白,雖然她們都不是古府的下人,但是這種事情,最後死了幾個下人交差了,是慣有的手段。
其中一個大膽的丫鬟,哭著叫著:“小主子救命啊!救命啊!”
丫鬟口中的小主子自然是指槿哥兒,槿哥兒之前會暈倒,也不過是疼暈了過去,就像朵朵一樣,自小都是如珠如寶的長大,沒有受過一點皮肉傷,因此,一點點的痛,在他們的眼裡都會放大十倍百倍。
槿哥兒其實早就醒了,在古璇青開始審問人之前他就醒了,之所以裝睡,是他知道怕了。
長這麼大,他還沒有被人打過,剛才不管他怎麼哭,怎麼鬧,都沒有用,一個黑臉的男人突然出現抓住他就是一頓好打,痛得他都是暈了過去。
現在又在追究這件事情的責任,槿哥兒怕再被人打,自然不敢出聲。
畢竟他醒來時,雖然聽到了古璇青的聲音,但是卻不見他為自個兒說一句好話,槿哥兒哪裡不知道他闖了大禍。
“你、你不要殺她們,不是她們說的!”槿世孫一下彈跳了起來,用力過猛,又覺得腦袋晃得痛,抱著腦袋,一頓哀嚎。
“哎哎哎……疼疼疼!”
古璇青陰沉著臉,一臉不高興的瞪著槿哥兒,並威脅說:“你這種話哪裡聽來的,以後不許再說了!這些丫鬟跟在你身邊,看看你整天像什麼樣子,不要也罷了。”
槿哥兒倔性子上來了,衝著古璇青不滿的大聲吼道:“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教訓我,我可是順南王府的世孫,以後整個順南王府都是我的!”
古璇青倒吸了一口氣,他對槿世孫實在是不喜歡,平時也不多接觸,不過郡主卻喜歡他,時常接到府裡來玩。
他沒有想到,槿哥兒竟然這麼沒大沒小,對著他也是這樣無視。
“今天不教訓你,你還不知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