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你現在派人去把言將軍請過來,我要立即見到他,立刻,馬上。”
國師憐憫的看了一眼淺淺,淡聲分析說:“其實你不用急,你拖個一二天不默寫羊皮紙上的內容,太子自然就會讓你見他了,而且還是以他相威脅,你晚兩天見他還比較好,至少他能晚兩天受到威脅。”
“你……”
淺淺咒罵的話說不出來,因為她覺得國師說得十分有道理。
不然的話,漢國為什麼要強留下大郎。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
這是國際慣例,更何況漢魏兩國目前還沒有開戰,只是魏國清楚漢國的打算,邊境一直嚴守著,不敢有一絲輕忽。
“你們漢國可真是好樣的!”淺淺憤憤不平的說著。
但又拿他們無可奈何。
現在不單是人在屋簷下這麼簡單,而是漢國國大力強,又有一統三國之心,而蜀皇那邊又中了漢國的計謀。
若照著漢國的計劃走下去,早晚有一天,蜀國和魏國都會消失在歷史的大河當中。
蜀魏消失,淺淺本不關心。
但是奈何現在她夫家姓君,兒女姓君,他們一家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
其他人都有可能會偷生,而他們不行,漢國稱霸了,根本不會放過蜀魏兩國的皇親,避免他們有朝一日東山再起。
淺淺一不想全家被滅,二不想往後的幾十年日日東躲西藏。
為此,他們除了和漢國背水一戰,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國師看了眼煩躁的淺淺,悶聲不吭的走了。
他不像淺淺,一路是睡過來的,他一路使用內力輕功回來,就是鐵打的人,也會疲憊,這會兒只想回屋好好休息一下,而不是站在這裡與淺淺對峙。
更何況他們倆人的對峙,根本就影響不到大局。
國師前腳一走,婢女其中一人後腳就去太子那邊報告資訊。
兩個婢女鸚鵡學舌的本事都很強,將國師和淺淺的對話,一五一十還全了。
太子一聲輕笑,詭異的對前來回信的婢女吩咐說:“去盯緊她,有任何舉動都要來報,就算是一天只喝了兩口水這種事情。”
“是!奴婢先退下了。”婢女恭敬應了聲,退了出去。
由太子的話,不難看出來,他緊防淺淺。
畢竟他對淺淺的背景深入調查過一番,連喬三公那些事情都挖出來了,又還有什麼沒有挖出來。
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一個人前後的變化為什麼會這麼大。
難道死過一次,真的能讓人改頭換面嗎?
而淺淺這點特殊的地方,國師並沒有告訴太子,因此,他是不清楚的,便越發覺得淺淺如謎一樣,得緊緊盯牢,以防生變。
太子一個人在書房裡靜靜坐了會兒,理清了思路,便招來了屬下,一陣耳語,屬下立即退了出去。
“國師啊國師!你好心到本太子都不想放你走的地步了,這可怎麼是好?”太子枯坐在書房,臉上噙著怪異的笑容。
淺淺這邊,怒意過後,便冷靜下來了。
畢竟無論是哭泣或者是發怒,對事情都是沒有幫助的。
眼下,太子希望她把羊皮紙上的內容默寫出來,她也不是不記得,但是以漢國的行事,以及太子的小人。
淺淺可不相信她將羊皮紙全部默出來了,太子會留她一命。
相信太子絕對會以羊皮紙不能流露出去為由,動手滅了她,為了保住她和大哥的小命,她不能交給羊皮紙上的內容,但又不得不慢慢寫出來。
否則的話,不給一點甜頭,漢國定然有其他的手段,而最顯而易見又容易達成目標的手段,就是對付大郎。
來到漢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