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太好了許阿姨!靳伯伯終於醒了!”我由衷地喊道,然後對許阿姨說,“阿姨您先陪著靳伯伯,等靳言醒了我們立馬過去。他剛出差回來,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一直以來,靳言母親的時候我們都未向許阿姨提及,除了時不時打個電話問好之外,我們很少告訴她我們都發生了什麼,許阿姨是一個特別善良的女人,我們對她特別尊重。
掛了電話,我百感交集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靳言,我知道藥效沒過根本無法喚醒他,於是先起床洗漱,簡單做了點飯,然後靜靜等他醒來。
一直到了下午,藥效過了,他慢慢醒來,剛醒的時候還很平靜,他像往常那樣喊我:“老婆,我怎麼睡著的?”
我把昨天的情況簡單說了說,他聽說後,連忙拉著我的手,緊張的問我:“我有沒有傷到你?我有沒有罵你?我打你了嗎?對不起,我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沒事,這些都沒有關係。我只要你好好的,答應我一件事,從今以後我們不要再做那些虛無縹緲的幻想,我們好好活著,好嗎?”我握住他的手,直視著他的眼睛,然後說道。
“嗯。”他很鎮定地點了點頭。
“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你做好心理準備噢。”我笑著說道。
“什麼好訊息?”他好奇的問我。
“你爸爸醒了,許阿姨打來電話說靳伯伯醒了,讓我們趕緊過去呢。”我說。
“什麼?!”靳言驚訝得瞳孔都放大了,他不敢置信地摟著我的肩膀問道:“真的嗎?我爸爸醒了?”
“嗯。我做了飯,我們趕緊吃點,然後過去找他吧。”我說。
“好。可是我……”他突然情緒上又有一些不安寧起來,他無所適從地看著我,他說:“老婆,讓我抽根菸緩解一下。”
“煙緩解不了的,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我看他這樣,不禁著急起來。
早就聽說毒品這東西一旦沾染上,只要一發作,根本無法控制,除非再次吸毒,不然做什麼都是徒勞。可是此時此刻,我們該如何是好!
我突然又收到了一條簡訊,我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過來的,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快逃,她來了。——阿松”
我心情一下更加慌亂了,靳言見我心神不寧,連忙問我怎麼回事,我怕引起他情緒更加焦慮,於是連忙說:“沒事,我爸催我回家看他呢。”
“噢……”靳言淡淡地回應了一聲,開始坐立難安起來。他不再說話,但是眼神在慢慢渙散,看得我心驚膽顫。
這時候,我的又響了。我一看,是同樣的陌生號碼打過來的,於是連忙跑到陽臺接了起來。
“阿松,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誰知道,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男人被毆打時的吼叫聲,隨後一個我很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悠悠地說:“逃,呵呵,你們難道傻嗎?放著那麼多的財產不要,寧願和我作對?”
是靳言的母親。
我一聽便生氣了:“天底下哪裡有你這樣的媽媽!你怎麼能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做這種事?你怎麼可以給他吸毒?”
“份量一點點而已,發作了吧?這黑珍珠可不是一般人能品嚐到的,因為他是我親生兒子,我才讓他感受一下這東西的美妙。你們在哪兒?你別讓他苦苦煎熬了,他熬不過去的,我帶人給你們送過去!”那女人在那邊說道。
“如果你不想毀了他,就適可而止吧!虎毒不食子,你這樣太過分了!”我悻悻地罵完,隨後掛掉了電話。
我剛掛完電話,一轉身,靳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他一邊拼命地隱忍著毒品的發作,一邊艱難地問我:“剛才是給誰打電話?”
“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