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呢。”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我們……出發吧,我去看看我爸。”他邊不斷冒冷汗,邊說道。
“可是你現在這樣……”我不禁有些遲疑。
“沒……沒事……我能控制得住的,我一定能。”他咬牙說道,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不斷地冒出來。
我看著他這樣,心裡如此難過,我明白毒品一旦發作,那種勁頭根本是常人無法忍受的,他現在的鎮定已經如此難得了,他一定是害怕他會像之前那樣傷我,所以在拼命剋制。
這時候,有人敲響了我們的房門。我的心砰砰直跳,我以為是靳言的母親帶著人找上門來了,可透過貓眼一看,竟是大姐和刑風。
我連忙開啟了門,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靳言怎麼樣了?我都聽說了,你姐都和我說了。”刑風一進門便緊張地問我。
“我……我沒事……”靳言臉色都白了,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新型毒品,靳言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