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好的耐心。一個皇帝,不管一個女人愛不愛他,他覺得能被點名去服侍他那都是那個女人的榮幸,而且不管他看上那個女人哪點都不會是為了得到她的心。所以如果他真要動手把你搶過去,他會用強硬的手段得到你讓你哭訴無門然後規規矩矩地呆在他的後宮。”
離沫手託下巴,腦子裡不斷尋思著,是了,這是個強權的社會,這個皇帝如果和穆易之真有那麼大的仇恨,那麼穆易之現在說的完全可能就成為現實。可是,皇家禮儀,一聽就是很麻煩的事物,她真的要花費時間去學習嗎?
“能夠同甘苦、同進退的夫妻才是真正的夫妻。”在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學那些禮儀的時候,桑媽媽教育離沫和她妹妹的話突然在她腦子裡出現。她還記得,媽媽對她們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她剛剛辭職的時候,她那時在家裡抱怨現代那些天天在外面跑的男人根本不懂的什麼叫責任,一賺了幾個錢就揹著家裡的妻子在外面亂來,然後媽媽就說了那句話。
想起媽媽的教誨,離沫在心裡嘆著氣下了決定,學就學吧,多學點又不會少塊肉。正如媽媽所說夫妻之間要同甘苦同進退,她和穆易之沒有夫妻之實但已有夫妻之名,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一體的,一損俱損,一榮皆榮,在現在這個皇帝處處針對他的危難時刻,她作為人家妻子的不能拖人家後腿啊。
“好吧,我學,除了禮儀其它我不知道的還需要我學的,你都請人來教我吧。”
“沫沫……”看著離沫沒有怎麼推辭就接受了,穆易之臉上露出激動、欣喜的神色。
離沫對著穆易之淡淡一笑:“我們現在是一家人,是夫妻。”所以凡是需要她做的她都不會逃避。
於是在王府眾人驚訝的眼神中,離沫每天早上早早起床跟著穆易之請來的老師學習禮儀、交際以及最重要的——怎樣當好一個大家庭的女主人。
穆易之請的幾位老師都不是簡單之人,雖然現在遠離了皇宮但以前她們都是在皇宮訓練秀女的教養婦,凡是經她們訓練出來的秀女個個在體態、形態方面都稱得上是女子的標範。
這訓練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卻是很繁複、很累人的。就拿走路來說,不能大大咧咧、不能從頭到尾埋著頭或是昂著頭、腳步邁出的距離以不讓腳尖露出裙襬為佳……
兩天下來,離沫就在心裡大喊吃不消,這比現代她在上大學時上的形體訓練課累多了。她記得她讀大一時學校專門給她們安排了形體訓練課,老師教她們怎麼坐、怎麼站、怎麼笑、怎麼走路,為了讓她們走路時步履輕盈老師還特別教她們跳芭蕾,雖然她跳芭蕾時就好像企鵝搖擺著在冰上行走。
這一門課是大一時的必修課,不能逃,所以她硬著頭皮上了一年的形體訓練課。她不知道那一年的課是否確實改變了她的儀態,她只記得為了有一個正確的站姿挨著牆壁站了兩個小時的痛楚。老師說她們大部分女生走路時喜歡含胸,為了改正這個不良習慣就讓她們要先學會抬頭挺胸,然後就在她們頭頂放了一本書,在背部、小腿和牆壁之間、小腿之間夾著一張白紙站上三個課時即一百五十分鐘,中間不能亂動,如果頭頂的書掉下地或是小腿上的白紙掉地,那麼全部重新計時從零開始,直到站足一百五十分鐘。她第一次上完那三節課整整在床上躺了兩天不能動彈,現在又重新體會到了這種痛苦。
這幾個教養婦還沒有現代形體訓練課的老師嚴格,她的站姿沒有達到要求她們也不會體罰她,她們只會好聲好氣地請她一遍遍重來,直到她的動作達到了她們的要求她們才會停下進行下一個訓練。
離沫不是要進宮的秀女,她是王妃,除了皇帝、皇后她不需要對任何人下跪,(本來還應該對穆易之下跪的,但是要她對他下跪除非天下紅雨)而現在的皇帝還沒有皇后所以她只需要對皇帝下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