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對著地上蜷縮的慘白女人揮了揮。
一刻鐘後,赫普茲巴已經能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了。
143我需要你
“鳳凰社?在霍格沃茨裡?”溫納吃驚地問。
“沒錯。”西婭氣憤地說,“這群蠢貨;竟然到現在還在跟著那個老混球!”
溫納自動忽略西婭對鄧布利多的蔑稱;手指輕叩桌面;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在思考的表現。
溫納原本以為湯姆已經徹底掌控了霍格沃茨,可顯然事實並不是這樣。鄧布利多還活著;霍格沃茨裡的學生們還在抵抗,她曾經的同僚;學生;還有教導她的教授們也都沒有放棄;而她的老朋友們——
說到她的老朋友們,溫納的嘴角就反射性地下撇;可再想到他們還活著,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她不想他們任何一個人有事。
可佩拉有了自己的家庭,埃德加也結了婚,都有了各自的生活,誰沒事還會想她?但要是有人問溫納是不是還在生埃德加和佩拉的氣,溫納會果斷地告訴你她其實早就原諒他們了。她被湯姆拐走後,埃德加曾冒著生命危險潛入翻倒巷把她帶了出來,在她當上教授後佩拉的到訪和給她的鼓勵,溫納一刻都沒有忘。
但溫納也沒有忘記湯姆對她的好。
在她沒有地方可去的時候,是湯姆收留了她。先不說她淪落到那個地步裡是不是有他的功勞,可他到底還是提供了一個避風的港灣。在翻倒巷的那段日子,湯姆一沒餓著她,二沒凍著她,更沒虐待體罰她。光這三點,她就該慶幸。
“那你們這段時間……殺了很多人?”想通了這點後,溫納開始試探著套西婭的話。
西婭驕傲地揚起頭,小鼻子尖尖的,直指天花板,“那當然,只要是不服從主人的就都要除掉!”
“……”
早料到是這樣。
溫納乾笑了兩下,小心地問,“那……我認識的人裡,也有人受傷了?”
西婭提防地橫了她一眼,“你認識的人,比如?”
“比如……我的同學。”溫納不好直接說出埃德加的名字,以免被西婭告狀給湯姆聽,“他們……現在大概都是大莊園的繼承人了。”
這點西婭倒是清楚,她老實地說,“沒有。我們沒有傷害那些繼承人。”
那些人籠絡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隨隨便便地處理掉,不過——
溫納微鬆一口氣,只聽西婭又說,“不過如果他們不聽話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主人還能留下他們的命。”
於是溫納的心又隨之提了起來,可她轉念一想,埃德加和佩拉不是這種不知分寸的人,為了各自的家族,他們懂得如何選擇。加入鳳凰社是極端不明智的,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反抗不能擺到檯面上。怕就怕為了一時意氣做出難以挽回的事,成為食死徒爭相追殺的物件。埃德加和佩拉……應該不會那麼傻。
她還在思索她的朋友們在此刻正在做什麼,西婭突然丟給了她一個東西。
“咦,這是?”
西婭冷笑,“你說呢?”她盯著溫納,“如果覺得沒事可做的話,就找點事做。”
包裹上寫著燙金的幾個大字摩金夫人。
溫納開啟盒子,把裡頭的衣服拿出來。
是一件真絲鏤空的粉色睡裙。只見那條睡袍上掛著至少二十多根累贅的細絲帶,還有不少打成蝴蝶結狀,看著這件衣服,溫納不由想到了那位六十多歲還瘋狂熱愛少女式粉紅色的赫普茲巴。
就在溫納和睡衣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她的朋友正擔心著她。自從在畫像那兒知道溫納是自願跟湯姆走的以後,佩拉便陷入了深深的憂愁。
“你說溫納是不是愛上湯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