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你說,哀家這是不是做錯了呢?”
“娘娘,是寧王不明白您老人家對他的心。”
“是啊,他怎麼就不明白哀家的苦衷呢?”
“娘娘放心,終有一日,寧王定會明白娘娘對他的苦心,明白娘娘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他好。”
又是良久的沉默之後,太后娘娘一掃先前的憂慮,語氣重歸威嚴冷靜,道:“那就你親自去走一趟吧,哀家再也不想見到慕容臻了!”
“是!”
寧王府內的響動實在太大,當天晚上就有大量的朝中文武官員難以入眠,時刻注意著那個方向的任何響動,甚至不乏有官員彼此奔走,一夜難眠。
今日早朝,幾乎所有的官員都在關注著寧王殿下的反應,不過他們很快就失望了,因為寧王殿下與平常時候沒有任何兩樣,好像昨天晚上府中被賊人闖進,被轟炸了一片王府的根本就不是他寧王府,被偷襲差點就成功的那個人,也不是他寧王殿下。
“雲傾,聽聞昨日你府中闖入了賊人,不知具體情況如何?”皇上高高在上的坐著,滿臉都是慈父的模樣,讓人看不出他心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這個問題讓滿朝文武們精神一震,紛紛轉頭看向了上官雲傾,有些都忍不住的在心裡猜測起了寧王殿下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是直言不諱呢,還是輕言帶過?
上官雲傾站出來朝上方欠身算是行禮,道:“啟稟父皇,昨日三更時分,兒臣府中確實有賊人攜帶著許多極危險的物品闖入進來,還炸燬了府內一片房舍,只是兒臣至今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何人所為。”
“哦,竟有這事?那你是否有什麼線索?”皇上表面驚訝,在說此話的時候卻將視線不著痕跡的從下方滿殿大臣們的身上掃過,道,“或者你覺得此事應該會與何人有關?”
被他掃到的大臣又聽到這麼一句,不禁人人瑟縮,恨不得把他們自己縮小到塵埃裡面去算了。
上官雲傾沒有將眼角的餘光瞄向任何人,只是很平靜的說著:“兒臣惶恐,不敢有任何武斷的猜測,所幸昨晚並沒太大的人員損傷,兒臣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您大人心滿意足了?啊呸!
這幾乎是滿堂大臣們的共同心聲,當然,誰都不敢真的把這個真實心聲給說出來。
皇上看著他,說道:“本來你都這樣說了,朕也不必再多追究,可你畢竟身為親王,王府被破壞更是關係到皇室威嚴,這已經是朝廷大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上官雲傾不置可否,只是站在那兒,似在等待什麼。
有大臣站出來好一番長篇大論,有人站出來出謀劃策,也有人隱隱的將矛頭重新又指回到了上官雲傾的身上。有人指桑罵槐、另有所指,有人怒斥賊人、藐視皇室和寧王,還有人靜站著冷眼旁觀、隔岸觀火。
這個朝堂就突然的,這麼給熱鬧了起來。
上官雲傾眨眨眼,揉揉眉,低垂下腦袋昏昏欲睡。昨晚鬧騰了一夜,他幾乎沒怎麼休息,現在可是又困又累又乏。
他閉目養神,自動關閉外界的一切聲音,一直到有人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悠悠張開眼睛,順著捏著他衣角的那隻手轉頭看向了前方,“三皇兄,你拉我衣角做什麼?”
在上官雲傾前面的是三皇子,他此刻正反轉著手拉上官雲傾的衣角,聞言不禁嘴角一抽,忙將手給縮了回去,低聲說道:“七弟,父皇在問你話呢!”
上官雲傾這才悠悠將頭抬起,還順便掃視了一圈周圍,才發現滿殿大臣全都在看著他。
“哦,諸位討論出結果來了嗎?”他懶洋洋的說道,一副完全不在狀態之內的模樣,又抬頭看向皇上,道,“父皇您剛才問了什麼?”
皇上倒是好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