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殿下不禁暗忖,真兒肚子裡的那位,莫非是個天生就不知道不安分的主?
另一邊,慕容真微張著小嘴同樣的一臉驚愕,看著在那似乎吐得挺辛苦的茜茜,忽然打了個冷顫,皺眉說道:“茜茜你怎麼不早說?真是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幾乎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看茜茜那辛苦的模樣,她自己都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玉公子也站在旁邊,神色之中一抹凝重,看著樓兮茜說道:“你該好好休息。”
“是啊姐姐,我去跟王爺說,請他免了你的任務。”
“已經免了。”上官雲傾從旁邊走過來,看到茜茜辛苦的模樣也不禁皺皺眉頭,握住了慕容真那隻似有些不安分的手,說道,“小夜,送茜茜回去,公子,你辛苦一下。”
三個人離開,還剩下三個人,慕容真看著那離開的三人若有所思,樓兮月輕聲說著:“王爺,屬下的傷勢已好,接下去就讓屬下保護王妃吧。”
上官雲傾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傷得那麼重,豈是這麼快就能痊癒的?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可是……”
“沒有可是,就這麼決定了。”他轉頭,輕柔看著她的模樣,問道,“真兒,在想什麼?”
她抬頭看他,然後搖頭,“沒什麼。”
很快的,她的注意力就被旁邊的樓兮月吸引了,笑眯眯的湊了過去,說道:“月月,好多天都沒有見到你了,你的傷勢好得怎麼樣了?”
“謝王妃關心,已無大礙。”
“哦,這樣啊。”
慕容真的眼裡突然劃過兩道詭異的光芒,讓樓兮月猛然間後頸的位置一涼,再仔細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呃,是錯覺吧?
樓兮月看著又轉身回到了上官雲傾身邊的王妃殿下,將那絲心悸緩緩平復。
“你怎麼老是蹦來蹦去的?”上官雲傾正扶著親親孃子責怪道。
慕容真只是嬉笑著,就這麼帶過了這個話題,轉而說道:“對了,這些天都沒有聽你提起羅文修的事情,也沒聽到流螢軒有什麼大的動靜,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快要好得差不多了。”
一說到這個問題,上官雲傾就不禁皺眉,半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哪有這麼容易?在他體內蟄伏了十年的東西,又豈是短短几天的時間就能解決的?”
“那他……”
“我正打算將他送去忘情谷,那裡清幽,還有個老神醫在,或許對他更有利些。”
王府裡暫時的平靜了下來,除了茜茜似乎非常辛苦,上官雲傾不得不放了小夜的假,換了另外一個隨身侍衛,還有就是堯公子似乎也挺忙,爬牆、翻窗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關於堯公子和木美人的事情,上官雲傾在旁邊看戲,慕容真也就聽之任之,當做是什麼都沒看見,不過關於小夜的事情,卻還是讓她有些好奇的。
“你好像特別關心茜茜哦。”
上官雲傾連眉梢裡都是笑意,帶著那麼點促狹的看著她,說道:“自然,本王與茜茜姐妹兩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情分也就跟別人不一樣。”
慕容真挑了挑眼角,本來還只是純粹的好奇,可被他這麼一笑一看一說,心裡就自然的泛起了些不是滋味的滋味,然後她就輕輕擰起了秀眉,斜睨著他說道:“我不覺得挑撥一個孕婦的嫉妒心是一件聰明的事。”
寧王殿下頓時臉色一僵,看著她眼裡已開始醞釀的黑霧,當即就投降了。
無比輕柔的將她拉進懷裡,將那已經炸起來的毛又給安撫了下去,說道:“茜茜的母親是當年跟隨母妃一起從羅蔭國而來的隨身宮女,母妃做主將她許配給了同樣是隨母妃一起從羅蔭國而來的侍衛,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