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茜茜。茜茜比我還要早出生幾個月,她的母親還是我的奶孃。當年我從京城離開前往宿州的路上,遇到追殺,為了保護我,茜茜的父親身亡,到宿州之後,本以為至少可以稍微鬆一口氣,卻不想宿州城內的官員竟也不想讓我出現,欲要謀害我再將罪責推卸到那些一路追殺我的人身上,奶孃也是在那個時候為了保護我而死了,茜茜更是代替我中了劇毒,幾乎一命嗚呼。”
這還是慕容真第一次聽他提起這些事,先前雖也曾偶爾提起,但基本上連她自己都提了就又馬上把心思不知轉到了哪裡。
不由伸手撫上他有些緊繃的臉,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親。
上官雲傾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些,輕柔的微笑著看著她,執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說道:“所以這姐妹兩人對我來說,就像是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一樣,雖一直都以主僕的方式相處,可我從來沒將她們當成是什麼下人。”
“我明白。”
“不吃醋了?”
慕容真不由得臉色一僵,神色之中多有些羞赧,伸手用力的在他臉上捏住扯了扯,哼唧著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任她捏著,低頭輕觸她的額頭,柔聲說道:“真兒,已經過三個月了吧?”
“什麼?”
“你懷孕的時間。”
“嗯,好像是。”
“那我們……”
“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她說?她什麼都不能說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給她再開口說話的機會,而且……她好像也有點想他了。
而這個時候,幾乎可以說就在他們隔壁的天霽國,鳳太子臉色陰沉的看著眼前跪了滿地的奴才,壓抑著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回殿下的話,是……是……是納蘭小姐,她……”
“她怎麼樣?”
“她……她……”
“說!”
“她不許奴才們將她離開的事情告訴殿下您,還說若是不能拖住殿下您七天的時間她回來後就要扒了奴才們的皮!”
被太子殿下一嚇,頓時就連說話都利索了,一口氣都不帶換的將話給說完了。
鳳流玥陰測測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柔柔的說道:“哦?竟是這麼一回事嗎?你們怕她會扒了你們的皮,莫非就以為本太子就不會這麼做?”
“殿下饒命啊!”
深吸了一口氣,將已經壓抑不住的怒火再次壓下,問道:“她去了哪裡?”
“奴才……奴才不知。”
半個時辰後,納蘭大將軍府,美大叔納蘭將軍笑得跟花兒似的將太子殿下迎進了府內,大將軍夫人卻半點不待見太子殿下,直接就對著他冷哼了兩聲,坐在那兒是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更不要說什麼行禮之類的了,似乎是想要以此來表示她對這位太子殿下的不滿和不歡迎。
太子殿下半點不惱,完全與他往日的風格不相符,他甚至還屈尊朝夫人作揖,然後才問道:“不知琳兒是否有回大將軍府?”
這話一出,就連納蘭大將軍的臉色也變了,“那丫頭不是被殿下您請去府上做客了嗎?怎麼殿下竟反而來問我們?”
“實不相瞞,琳兒在七天前就離開了,還威脅下人,讓他們拖住我,不許將此事告訴我。難道她竟然沒有回大將軍府嗎?”
大將軍夫婦不由得面面相覷,鳳流玥仔細觀察著這兩人的表情,也不由得緩緩皺起了眉頭。
宿州城,寧王府,忍耐了一個多月的寧王殿下頗有些食髓知味,不過看在真兒現在身體狀況特殊的份上,他還是暫且放過了她。
本是神清氣爽一身輕鬆的,可當他出了房門,來到前院看到那個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