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我不過是將你早該見的人,給帶過來罷了……”
談逸澤的聲音不大,卻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例如,房間內很多東西都被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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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妙文,我等了你好多年
“進去吧!和他好好的談談!”談逸澤似乎一點都不想理會房間內那無情的打砸聲,轉身就對阿嬌說了這麼一句。
“談逸澤……”阿嬌也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眉頭始終緊皺著。
她的雙腳,已經換上了一雙皮鞋。
身上,也不是昨日那粗布衣。而是顧念兮為她精心挑選的改良旗袍。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看起來比之前年輕了許多,也美麗了許多。
她下定了決心,在談逸澤的眼神示意下,打算邁開腳步朝著裡頭走進去。卻差一點被一個鐵罐子咂中!
那鐵罐子砸不中她,直接咂中了她側的那扇門。
本來的鐵門,瞬間凹下一大塊。
這證明,將東西丟過來之人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更證明著這個人的火氣有多大。
“文叔,咂中我可沒關係,反正我是皮糙肉厚的。”掃了一眼大門上深深凹陷下去的那一塊,談逸澤開了口。
那神態平和冷漠,和尋常又是沒有兩樣。
唯一可見的,便是這男人的眼眸。
那黑色的眼眸,瞬息萬變。每一種情緒,都彷彿閃現了一遍。可你,最終無法捕捉到什麼。
若是用書來形容這個男人,你會覺得他就像是一本百科全書。基本上,你要什麼內容都能從他的身上找到。
但你要是真的想讀懂讀透,估計一輩子都辦不到。
他還在笑,可揹著光影站著的那個男人,情緒並不是那麼好。
就算此刻,他的手上還抱著可愛的聿寶寶,你還是能從他的身上讀到可怕的戾氣。
“要是砸到了其他人,當然也和我談逸澤無關!”談逸澤繼續說著。
當說到“其他人”這三個字的時候,男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
顯而易見,他現在所說的那個“其他人”,指的就是阿嬌。
“但我知道,有些人會心疼罷了!”那個男人身上的寒氣還在蔓延,可談逸澤像是從未見到過似的,繼續說著。
“談逸澤,我什麼時候要你這樣三八了?”不男不女的聲音,彷彿在幾秒鐘的時間內染上悲涼。
房子裡的光線真的很不好。
這和外面的陽光明媚,彷彿是兩個世界。
而從他們現在所站著的這個角落,你壓根也看不清屋子裡的一切。
可驀地的悲涼,你還是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到。
“文叔,我這是為你好!這樣把她帶來,你就不用每次都只能悄悄的站在遠處看著她了!”
談逸澤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可他說出口的這話,卻像是一個個的小石子,投進了阿嬌的心湖,激起無數漣漪。
若這個人真的是她的談妙文的話,那談逸澤剛剛無非是換了一種方式告訴她,這些年談妙文一直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邊,只不過躲在遠遠的角落路觀望她的生活罷了。
這麼說來,當年她試穿婚紗之時,她從玻璃櫥窗外看到的那個身影真的是他?還有,那一天夜裡,她察覺到的樹上那個人,還是他……
那一刻,阿嬌的心跳漏掉了好幾拍。
“妙文……”
她開了口,一步步上前。
“妙文,是我啊,我是阿嬌!”她如初次見面那般,和她介紹著自己。
印象中,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也是這樣。
那一年,談妙文被秘密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