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著。
姚魚星只是笑笑,接受了傭人的感謝,然後把盤裡的米酒倒掉洗乾淨。
傭人看著姚魚星賢惠的身影,在心底裡無奈地嘆氣。
姚魚星在收拾好東西之後,出了廚房,一出廚房,她卻撞上了一堵肉牆,她抬手揉了揉額頭。
“小魚,想不到我們這麼有緣,這樣子都能遇到。”一道男聲在姚魚星的頭頂盤旋著。
姚魚星循聲望去,看清眼前的男人時,臉色一怔,“是你!”
“小魚,我真的被你的善良所打動了!”男人一身正式的服飾,單手扶著姚魚星纖細的腰肢,一雙琉璃的桃花眼徐徐地深凝著姚魚星。
“你放開我,走遠點!”姚魚星抬起手抵在他的胸脯前,狠狠地將他推開,“麻煩你放尊重點!”
“小魚,難道你忘記我了嗎,我是慈善晚會上被你強吻的上官瑾軒呀。”自稱是上官瑾軒的男人,看著姚魚星推開自己,他眸底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
“我不認識你!那晚上是個誤會,我沒有強吻你!”姚魚星臉色倏地一白,她不知道哪兒走出來的變態男人,居然跟她說這些話。
而且這裡是大莊園,唐亦琛就在樓上,要是被其他傭人看到傳入到唐亦琛的耳朵裡,她肯定又不知道要遭到什麼罪受。
“小魚,自從那晚上見過你之後,我就得了一種病。”上官瑾軒向姚魚星走近,大手抬起,捂著心臟的地方,“我這兒得了相思病。”
 ;。。。 ; ; 而且唐亦琛現在還沒有娶她,她沒有權利干涉他的私生活。但是她發誓,一旦她和唐亦琛把婚事給確定下來之後,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清理姚魚星這個麻煩。
連同她的孩子都不能放過,即使那是唐亦琛的兒子,她都要讓他們永永遠遠地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亦琛的孩子,只能她一個人來生,而姚魚星所生的孩子,頂多是一個野種!
“姚小姐,我可沒想到你那麼地不知廉恥,你如果真的要離開,就果斷地離開,何必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你騙得了亦琛,可騙不了我。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就喜歡欲擒故縱得把戲,想以此來套住男人得心思吧,如若你真的是打著這樣子的念頭,我還是勸你趁早打消。”上官瑾歡不屑地說道,“我現在告訴你這些,只是不想你當眾出糗。”
“那有勞上官小姐關心了。”姚魚星指著門口的地方:“門在那兒,你請便吧,唐亦琛現在生病了,如若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你的話,他肯定很開心看到你。”姚魚星低聲說道。
“姚魚星,你也囂張不了多久了。你最好不要愛上亦琛,如若不是,最後難堪的人可是你。”上官瑾歡說完,便離開了姚魚星的房間。
上官瑾歡心中頓時滋生了一股濃郁的火焰,因為姚魚星的話把她給噎住了,所以走起路來不小心碰到端著東西的傭人。
“你到底長不長眼睛的!行不信我叫亦琛馬上把你炒掉!”上官瑾歡本來就氣頭上了,正愁著有氣沒地兒出,現下她可以借題發揮,將心中所有的憤氣全都撒潑在了傭人的身上。
“上官小姐,對不起,對不起!”傭人被上官瑾歡的架勢給嚇到了,不斷地道歉著。
“滾!”上官瑾歡用力地一推,端著托盤的傭人,一個沒站穩,托盤中沸騰的開水頓時溢了出來,濺到了傭人的雙手上。
傭人被燙得要放手的時候,上官瑾歡突然嚴聲厲喝一聲:“端個東西都端不穩,真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把東西端下去!”
上官瑾歡就像是一個女主人居之一般,對著傭人大呼小叫。
傭人忍著劇痛,連忙端著托盤退下了。
而在房間裡的姚魚星,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