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她聽著上官瑾歡踩著高跟鞋的聲音遠去的時候,開門出來,看到了傭人把東西放在了地上,雙手都被燙紅了。
“姚小姐,我現在就把東西端下去。”傭人雙眼中蓄滿了淚水,看到姚魚星站在門口,傭人連忙伸手去端起托盤。
“呀!”可是她的雙手已經被燙得腫痛,用點力氣都覺得好痛。
“小心點!”姚魚星看著傭人那雙被燙得刺目的雙手,忙上前拿過了托盤,把傭人扶了起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姚魚星扶著傭人下樓,進了廚房,用白糖和米酒混在一起,然後用乾淨的毛巾浸溼,敷在了傭人受傷的手上。
 ;。。。 ; ; 要是因為姚魚星給唐亦琛生了個兒子的話,那她也可以生的,如果亦琛要她生一個足球隊,她都願意。
而且姚魚星整天都是掛著一張苦瓜臉,難道唐亦琛對著都不會難受的嗎?
“他不是唐亦琛的兒子,你誤會了。”姚魚星儘快地撇清年軒和唐亦琛之間的關係,她隱約地感受到上官瑾歡絕對不會是一個好惹的女人。
“姚小姐,你是開玩笑嗎,年軒長得那麼像亦琛,你說他不是亦琛的兒子?”上官瑾歡不明白姚魚星為何會說年軒不是唐亦琛的兒子,要知道多少女人想給唐亦琛生一兒半女都比登天還要難。
是不是因為姚魚星已經住進了大莊園,所以方才會那麼囂張,才會覺得無所謂?
姚魚星被上官瑾歡看得有些不自在,連忙別開頭,淡淡地解釋道,“上官小姐,你才是唐亦琛命中註定的那個伴侶,相信你也是聽說了,我只不過是唐亦琛用錢買來的的女人,只要他放我走,我才能有自由。”
她的眼眸中流溢著一抹哀傷。
“姚小姐,聽你的口吻,你似乎很想離開亦琛?”上官瑾歡還是在姚魚星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抹哀傷的神色,她能夠從姚魚星的語氣中聽得出其的無奈。
“那又怎樣。”姚魚星眉心輕凝,抬眸看著上官瑾歡,“我根本沒有自由,我連逃離這個大莊園的能力都沒有,你說我能離開他嗎?”
即使是逃走了,他都是不費一點力氣便把她給找到了,找到的結果就是狠狠地懲罰她,變著戲法懲罰她。
她都怕了,自從有一次的逃離被他逮住抓回來的時候,唐亦琛那個變態居然在床上懲罰了她足足兩天,做得她一個多月都不敢下床……
想想那段回憶,她都覺得可怕。所以她只是尋著機會向他懇求和哭訴,希望他能夠看著她厭煩的時候就會讓她離開。
可是這一點兒也不管用,他似乎是鐵了心要把她栓在身邊似的。
“姚小姐,如果你肯答應我一個要求,我能夠有辦法讓你離開,而亦琛也不會追究。”上官瑾歡走近姚魚星,看著她,饒有興趣地對著姚魚星說道,“也算你聰明,知道自己有幾斤重。”
“就算亦琛很寵愛你,但是以你的出生和背景,根本配不起亦琛,而我才是亦琛的選擇,無論是事業上,還是家族上,我對亦琛來說都是有利的,而你和亦琛在一起,只會成為他的負累。”
姚魚星聽得從上官瑾歡的口中將自己扁得一文不值,她眉頭輕皺,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波瀾不驚,“上官小姐既然把自己說得如此重要,為何唐亦琛還沒有把你娶進門,好讓我早日脫身,像我這種寒酸出生的女人,也只能給別人做備胎,給別人做婚前情人,是嗎?”
上官瑾歡聽得姚魚星這麼一說,心裡像是被石頭堵住了一般,姚魚星的言外之意,唐亦琛寧願碰她,也不願意碰上官瑾歡。
而上官瑾歡一向都是爭強好勝的女人,雖然她和唐亦琛之間的關係還沒有正式地宣佈,但是唐亦琛遲早都是屬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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