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這是什麼味兒這麼香?”
“給我媽媽煲的湯。”
丁博弈走過來,指著我的手腕問“你這兒怎麼了?”
我看了看大塊紅腫的面板,“哦,不小心燙著了。”
丁博弈注意到旁邊還翻著頁的書,“去了?在廚房就得幹做飯的事兒,沒你這麼不小心的,以後可注意了。”
我點頭,“嗯,知道。”
丁博弈看了我一眼又問:“擦藥了嗎?”
“擦了,家裡備了藥的。”
丁博弈沒再說什麼,幫我把裝盤的菜端了出去。一看就是母親特意我們倆做的菜,三個菜,都是我們愛吃的。
“吳海沒過來?”
“嗯,他學校裡有事兒。”
……
“聽說你過年沒回去?”
“嗯,在這邊找了份兼職,覺著還不錯就沒回去。”
“這樣啊,呵呵。”
呃,老實說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空間,這氛圍還真有點兒尷尬,這飯菜吃著也覺著特容易哽。心理作用哇心理作用!咱強裝淡定慢悠悠的嚼,丁博弈表現得倒挺從容,偶爾說幾句有的沒的。咱那個汗呀,就是彆彆扭扭的冒在鼻尖兒上,不上不下的……
好不容易磨蹭完一頓飯,丁博弈主動收了碗筷,我攔也攔不下來,只得在一旁負責擦碗。
“劉凌今年回來不?”話說咱的“找話症”又出現了,在這種不尷不尬的沉默中咱覺著離窒息不遠矣,還是說話說死的話,強過悶死的說。
“今天會回,去年是因為第一年,舅舅說讓他在那邊好好體驗生活就沒讓他回。”
“哦,呵呵……”
除了尷尬咱還是覺著尷尬,要是一百分,咱只能給自己的表現打五十,太殘酷,到現在也沒訓練出來把眼前的丁博弈和前世的丁少全然分開,唉,這也算是重生的後遺症,有陰影啊有陰影!
一週後得了假的吳大少坐在餐桌前啃雞翅膀,嘴裡叼了肉,拿撕裂開的雞翅指了指邊上的黃|色口袋:“媳婦兒,這裡面裝的什麼呢?”
邊上同樣啃著雞翅膀的咱隨意的瞟了眼,也沒在意,“不知道,可能是媽媽拿回來的東西。”
吳大少伸手一勾把袋子勾了過來,就在他打算一探究竟的時候,咱短暫宕機的大腦突然火冒金星!哎呀喂,那個、那個是丁博弈上週落在這兒的圍巾!本來想還給他的,他說最近忙,得空了自己來取,我也就沒在意,沒想太多,真的,咱到現在也沒想太多,但是,看到充滿好奇心的吳大少把圍巾抖落出來,咱還是暗自捏把汗。話說他一直就不待見人丁少,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抽風。
呃,事實上,抽風是必須的。當晚過來拿圍巾,順便吃了“便飯”才走的丁少硬生生的把咱少爺的整抽了。當丁少詢問我手腕上的燙傷時,咱似乎聽到了少爺磨牙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媳婦兒,你手燙著啦?”
咱趕忙把細手腕舉到少爺面前,爭取看在咱那瘦弱的小身板上可憐可憐咱,不要磨牙哇不要磨牙,“上週給媽媽熬湯的時候不小心濺了點兒,已經沒事了啊,你看現在完全看不出來了。你買的燙傷藥還真管用!”
似乎被咱最後一句拍對了馬屁,某人挑高的眉矮了那麼一丁點,“哼,那時。就你這迷糊樣,”然後明目張膽的湊到我耳朵邊,“我說過要打屁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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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打雷了,下雨了,多收幾件兒衣服穿呀!
咱掃了丁少一眼,嗯,似乎沒有異常,應該沒有聽見。我使勁兒在吳大少肌肉結實的大腿上擰了下,太硬了而不能擰起來!少爺呀,話說可不可以含蓄。再含蓄一點點呢?那個算是私房話,不便對外人道也呀!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