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眉頭又低了那麼點兒,只是嘴角的那麼點兒弧度越來越上翹了,有點欠扁的說……
丁少似乎渾然無事,只是輕咳了下喝了點誰,然後繼續幫忙解決剩下的雞翅膀。
暮色四合,天色黑黢黢的時候,我穿了睡衣從浴室裡出來,同樣黑黢黢的室內,讓我驚了一跳,明明浴室裡的燈還亮著啊,臥室的燈為毛滅了?
“吳海?”我喚了聲,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沒有看到人影。就著浴室的燈光我起步往門外走,“啊唔……”
突然竄出來的人影把我嚇得尖叫,一隻手適時的伸過來蓋在了我的嘴。一臉賊笑的吳大少正站在燈光和黑暗的交界處,臉上的一半白一半黑,他正垂著眼睛,賊兮兮的看著我。呃,咱四個小時前的預感是對滴,危險啊危險,那雙賊眼裡分明寫著危險!咱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某獸笑得更歡暢了,跟著上前一步,把我抵在牆面上。
某獸帶著細繭的食指摩挲著我的嘴唇。“吳、海……”咱小心翼翼的開口。
“嗯?”
吳大少緊靠在我耳邊,溫熱的氣息撲灑在頸窩,癢癢的,熱切的。他健碩結實的身體貼在我身上,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我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而這個動作看在某人眼中無異於紅果果的引誘,天崩地裂間,咱已經被某獸攔腰抱起。
少爺轉身急走幾步,用力的把我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的體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更加突顯撲通撲通的亂蹦的心跳。他半撐著身子,一臉玩味的看著我,一隻手極不老實的摸我的屁股,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似乎開了一朵花兒:“媳婦兒,你說該打幾下呀?”
可不可以不打?咱手腕上的燙傷早好了!嗚嗚,他這分明是“假公濟私”、“狼子野心”、“圖謀不軌”!
“想不捱打也可以,”某獸擺出一副好商量的樣子,在黑燈瞎火中抵到我鼻尖低低的笑,然後湊到我耳邊曖昧的說:“小媳婦兒,叫幾聲老公聽聽。”
第二天早上咱邊揉著嗓子,邊刷牙。忍不住對鏡子裡頂著雞窩頭的咱報以無聲的安慰,那傢伙就是一隻沒事兒也能蹦騰兩下的豹子。貓科動物的劣根性啊,劣根性。
咱——還是忍了!
正想著呢,一顆刺兒頭湊到滿口泡沫的咱面前,歡天喜地,“媳婦兒,啵——!”
咱忍不住抖了抖小腿兒,某獸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歡騰?咱、咱怕!
小媳婦兒夢話版:
某獸撲騰著爪子:呼呼!老虎不發威把俺當病貓!
坐在樹枝上蕩著兩條嫩白細腿兒的少女:村子裡的人把不把你當病貓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把你當老虎滴!
某獸撲騰得更厲害了:為嘛??
少女:你是豹耶,怎麼可能變老虎呢?
新增磨牙運動的某豹:鳥屎!哼咻!
少女:安啦,做豹子也沒什麼不好嘛,你沒看他們家都成五保戶了麼?都是家裡沒糧,身上長毛惹的禍。你看同屬貓科,你是不是要殷實多了嘛?
使勁兒撲騰了一下的某豹:好像是的哇,有道理,有道理!
沒注意豹子啥時候爬上樹的少女:呀!你……你……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拋了個白眼的某豹:要不我在下面撲騰個什麼勁兒?
少女:那個,你、你快下去啊,這樹枝這麼細,怎麼受……
噗通——!
少女警告的話語還沒說完,樹枝就這麼啪嗒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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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沒敢睜開雙眼的少女:嗯,好像沒有哪裡痛……嗯,下面還軟軟的,暖暖的……嗯,蠻舒服……
突然溼熱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