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珊在她手背拍了拍,“都說是朋友了還謝什麼。對了潸潸,我們的這些事情請你不要告訴江總,畢竟我還在他手底下捧飯碗……”
潸潸愉快的勾著蘇珊的脖子,“知道了 ,我現在都和他不說話。”
蘇珊笑笑,嘴角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潸潸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家裡的大門關著,她不想讓人來開門,就繞到後門,用包裡的鑰匙開啟。
連線後門的就是那道窄窄的薔薇花廊,此時雨已經停了,空氣溼潤,柔風習習,花園中有一股初夏的清香和微涼,潸潸貓著腰輕輕的穿行在花婆娑花影裡,倒有些像偷會情郎的閨閣小姐。
說情郎,前面果然有一隻狼。江逾白背靠著欄杆站來,斜斜伸出的長腿佔據著通道,很明顯的擋住了潸潸的去路。
潸潸一怔,慢下步子遠遠看著他。
雨後的烏雲還未散去,月光卻一點一點灑下來,江逾白斜倚著欄杆,他仰著頭,眼睛微微閉合,長長的睫毛像一把開啟的扇子,在他精緻的臉上畫出完美弧度。新修剪過的頭髮越發顯得臉頰稜角分明,鼻樑挺直。一件寬鬆的米白亞麻襯衣鬆鬆的穿在身上,因為有風,微微鼓盪,在這個有月有花的夜晚中,他英俊完美的簡直像一副英國古典主義油畫。
潸潸有些失神,不得不承認,安安靜靜不發脾氣的江逾白的確像個清貴溫潤的王子,可一想到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就算是惡魔也不遑多讓。她在心裡狠狠的對自己豎中指然後挺直了腰背,想大模大樣的從他腳邊走過去。
可是她太高看了自己小看了江逾白,還沒到他腳邊兒呢,她的腿肚子已經在發軟。
“這麼晚,去哪兒了?”他雖然還閉著眼睛但聲音冷到極致。
潸潸仰起頭不悅的說:“我去哪兒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當然。”他猛地睜開眼睛,眼神深而冷厲,蘊含著極致的危險。
潸潸嚇得差點坐地上,她顫巍巍的站著,指甲戳痛手心,“何潸潸,勇敢一點,看他能把你怎麼樣!”
潸潸昂首挺胸,裝出毫無畏懼的樣子,抬起腿就要從他腳面上跨過去。
江逾白勾唇一笑,腳背一抬就卡在她兩條腿的中間。
天啊,這個姿勢……!!!
潸潸握緊拳頭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深深吸了口氣,再次把腿往上抬了抬。
江逾白嘴角的弧度更大,他緊緊盯著潸潸,她動他也跟著動,而且動的還很藝術,只比潸潸高了那麼一點點。
這個遊戲略顯幼稚卻充滿了危險,但是玩遊戲的人都卯足了勁兒,看誰先投降。
潸潸身上穿著白色七分褲,彈力不錯,她身體的柔韌性也不錯,膝蓋的高度漸漸超過腰。
但是這已經到了極限,卡在江逾白修長勁韌的腿間,她還是無法逾越。
梔子花般雪白的臉孔已經變成桃花粉,潸潸忽然來了火,她猛地用雙手壓住他的腿,企圖跨過去。
江逾白眸色一黯,他膝蓋往上一頂,雙手扣住潸潸的翹臀,猛地把人拉到懷裡。
潸潸的臉一下子成了紅紅的花開滿木棉道。
她雙腿跨騎在江逾白的大腿上,隔著薄薄的布料,兩個人的肌膚灼熱的擠在一起,相連的地方几乎要著火。
江逾白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他黑亮深邃的眼睛對視。
他說:“好玩嗎?還想鬧嗎?”
潸潸不安的扭動身體:“誰和你鬧了,放我下去。”
江逾白的眼神晦暗難明呼吸也變了,他緊緊按住潸潸的腰臀,啞聲說:“別動。”
潸潸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動了,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覺到江逾白大腿肌肉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