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以及肉眼能見的那並不陌生的……。
“何潸潸,我的提議還有效,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嗎?”他的嗓音黯啞低沉,一聲聲邪肆的落在心裡。
潸潸的眼睛不敢看他,她吞吞吐吐的說:“什什麼提議?”
“關於包年的,價錢你隨便開。”江逾白怕不夠直白,猛然向上頂了頂。
潸潸一聲驚呼來不及吞嚥就給他擭住了唇瓣,果然像記憶裡的那麼清甜甘美,江逾白大口吸吞嚥,急的彷彿想把她吞下去。
“你……放開。”潸潸猛地推開他,他的侮辱已經把她一瞬間的情迷給擊潰,大力用手背擦著嘴,她冷笑:“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有錢能掩蓋你掩蓋你又細又短火柴棍兒的缺陷嗎?”
江逾白差點暈過去,“火柴棍兒?你確定說的是我嗎?”
潸潸臉燙的像火燒,但她還是倔強的和他對峙:“對,就是你,不光這樣,速度還快的像閃電俠,給多少錢我也不稀罕。”
江逾白眯起眼睛磨著牙說:“你確定?”
“當然了,陸湛就比你的大,18厘米一晚N次,你有嗎?”潸潸梗著脖子,關鍵時刻傻得竟然把陸湛也搬出來。
果然,在這種時候陸湛的名字就好比汽油裡扔了根火柴,雖然知道潸潸的第一次是屬於自己,但是一想到她曾經和陸湛擁抱接吻甚至可能用手幫他,江逾白心裡的火山就噴出老高,他用力把潸潸的頭按在自己的腹部,“我不介意你把它弄大瞭然後量一量。”
“你這個流 氓。”潸潸猛地掙開他,一巴掌甩在他的左臉上。
清脆的響聲讓兩個人都呆住了,雖然潸潸從不乏對江逾白動手,可是打臉還是第一次。
打人不打臉,更可況是這麼驕傲霸道的江逾白的臉。
潸潸趁機從他腿上跳下來,快速的跑開,她不敢回頭,不敢面對他血紅的要吃人的目光。
江逾白摸著火辣辣的臉,一腳把欄杆踢得搖晃,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站了好一會兒,他拿出手機給沈譽打了個電話。
“沈三,陪我出來喝酒。”
沈譽不知道在哪裡鬼混,聲音慵懶:“還喝,你不是說不喝了嗎?喝醉會誤事。”
“少廢話。”
沈譽聽出他話語裡的怒氣,忙說:“好吧好吧,我在雪裡,你過來吧。”
“雪裡”不是在大雪裡,那是一間清吧的名字,它在B市酒吧一條街的街角,白色的一所房子,遺世獨立,卓爾不群。
江逾白到的時候沈譽正端著著一杯玫瑰紅葡萄酒站在鋼琴邊一臉痴迷的看著彈琴的女人,江逾白搖搖頭,伸手薅住沈譽的衣服領子,把人給拎到卡座上。
彈琴的女人抬頭衝江逾白友好的一笑,細細的皺紋鐫刻在眼角,可這並沒有顯出她的年紀,反而讓她有一種歲月沉澱後的風華。
江逾白把沈譽的臉扳過來,低聲說:“瞧你那點出息,這都多少年了,人家要是喜歡你早就接受你了,何必等到人老珠黃?”
沈譽搖搖頭:“瞎說,在我眼裡雪姐永遠不會老。”
“你小子,標準的是從小缺乏母愛。”江逾白自己去吧檯拿了存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在金黃的酒里加上冰塊,晃了晃。
“臥槽,摩根船長,你喝這麼烈的酒?先吃點東西墊墊。”沈譽暫時把注意力從雪姐身上移開,把酒吧特有的赫羅納觶в閾〕醞乒�ァ�
江逾白根本就不接他的話茬兒,“40多歲的女人需要的是一個能依靠的穩重男人,而不是教一個毛孩子如何成長。”
沈譽不服氣的挑起眉毛:“你從哪裡看出我是個毛孩子,我也28了,好不好?”
“你看你,永遠都這樣懶散沒有擔當,你需要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