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海裡迂迴多遍,才使你做出這麼不正常的舉動。
我完全無語的無奈。
她太漂亮了,這是我當時唯一想表達的思想,不過眼前人們手裡一直抓住不放的野雞讓我只是無奈的“嗯”了一聲的懺然。
這是那些野雞們的思想,被這麼一直死死的抓著,不出一聲是多麼的痛苦啊!我都“嗯”了。
她接著說:先生你貴姓啊!是浪沙人嗎?住在那個區?我們怎麼與你聯絡?……
我悵然離開。
她太漂亮了,我擔心我控制不住我的衝動。
離開的瞬間,離我最近的一個人手裡抓的野雞突然拉了一泡雞屎,這是回答她提出無聊問題的最好回答方式,我想。
後來我又登上了去往拉薩的火車。
車費仍舊是自費,這是唯一可以證明即便你是名人也要買票的事實。
夢終究會醒這是很無奈的事情,夢永遠都是遙遠的短暫,明明很長卻在天明的時候不經意的斷了。
昨天夜裡鐵鍋蒼然給我打電話來說,他現在給一家醫院開車,遺憾的是他開的是急救車。
我想他著實應該是開急救車的,原因就是開過F1的人是不會去給殯儀館開車的。
不過讓我很擔心的是鐵鍋的後遺症,他撞車後是會不顧一切的往前繼續開,在他的記憶裡撞車後應該及時去維修,而不是下車去看死沒死人的茫然。
他開的是醫院通用的“雪弗萊”120。
都是統一的紅十字標,儼然就是雪弗萊的標。
鐵鍋無奈的說:上班的第一天就把醫院的大門欄杆撞成山路十八彎的曲折。
我茫然的問:怎麼會?
他憤然的說:那B車是ABS剎車系統,抱不死的B車。他媽的救護車還弄得跟F1似的,這叫我多傷心啊。
鐵鍋想起他的F1生涯就傷心,我想。
這是一種怎樣的無奈啊!
鐵鍋是我在不上學的時候結識的一個相當失敗的男性朋友。
我在2006…6…8的blog寫過關於旅行的文字,其中第一時間出現的就是司機鐵鍋,此人是從賽車事業中倖存下來的,且不得不被淘汰的車手之一。
鐵鍋的賽車生涯足以證明一個道理:事物是在不斷發展變化的,並在摸索中曲折前行。
起初鐵鍋的家裡並不富裕,這由他家人的幾件小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它家很窮。當我們大都用高壓打氣筒給車補氣的時候,他們還是採用原始工具——用嘴吹。當我們出門時叫車,他家裡人還在一家一家的借車,奔波在未知當中。
鐵鍋從勤快人轉變成為懶人的過程大致分為:漫步歌聲去上學,騎單車逃學,偷單車賣鐵拒捕被學校開除,去維修廠修車,開出剛剛修好的車到外面請我們去喝酒。
只有最後一項是合理的,他是在試車。
此人能夠開賽車的唯一天賦就是:他的膀胱蓄水量相當大。
每次喝酒回來我們都要輪迴的下幾十次車,用來方便;可是沒有見過他中途下過一次車。這讓我們大家懷疑他的尿是不是要在他的尿道里迂迴十幾圈之後才可以出來,這就像F1一樣沒跑到指定的圈數車手是不可以開著車子衝出賽道的。在你開賽車的時候,這個天賦就很有用了。即便是為了跑第一,你也不必擔心會發生尿崩事件。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的尿道相當長。
作為賽車手,鐵鍋是相當不幸的,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他的每次事故,大至都是一樣的。這個結果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鐵鍋沒有去讀書是完全正確的。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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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的事故:
2003年長春站。拉力賽。賽車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