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
大剛不喜歡看這種東西,只是陪著我,但嘴裡還是很不滿。“都是假的,看你哭的。”他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泡沫》,還沒看完,順手把面紙遞給我。
我坐在地上,每一次看《情書》,都會哭,特別看到渡邊去藤井樹失事的雪山,跪在雪地上呼喊的時候,心裡都會很酸,眼淚也會不自覺的掉了下來。兩個藤井樹,心裡都暗暗戀著對方吧,雖然沒有說出口,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但他們,都戀著對方吧!
當藤井樹翻開那本《追憶似水年華》的菲頁,看到那張畫象的時候,她落淚了,可能只能在那個時間,她才會想起,自己曾經戀過那個,和自己同名的男孩吧!
是不是得不到的,才會讓人惦記一輩子?我爬到沙發上,摟著大剛一隻胳膊,伏在上面掉眼淚。他沒有說話,只是任我發洩自己的情緒。
“以後不要看這種東西了,你也不是十七八歲了,不會看點成熟的東西。”大剛嘆了口氣,“我下次借你看《史密斯夫婦》。”
拿著紙巾,溫柔地給我擦著眼淚,哄著我,一時間讓我有種錯覺,在我身邊的人,彷彿不是大剛,而是蕭雲海。我甩了甩頭,把他從我腦海中甩走,我不想再想起他,不再想了。
搶過紙巾,擦乾了眼淚,抬頭看著大剛,“不要太慣我了,我不想你再把我慣壞了。”
大剛邪邪地一笑,“難不成,你還讓我一天打你八遍?你確定你有這種愛好?”
“去你的。”我一把把他推開,“你才有那種愛好呢?大變態。”
大剛眼中流過些什麼,我好象看到了,又好象是看錯了。
大剛是理智的動物,有時候理智的過頭,彷彿與我相隔一個世紀,我永遠達不到他的那個境界。他不會被情慾衝昏頭腦,若非情到濃時,他都不會做出過格的事,即使現在我是他的,他仍是這樣。
哪怕一個親吻,一個擁抱,都不會輕意地,隨便地發生。在他的身邊,感覺很安全。
我倒黴了,每月一次的疼痛折磨著我,每到這個時候,都是我最最脆弱的時候,讓我痛恨做為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除了睡覺,什麼都不想做。
大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我睜開眼睛,聞到一陣香氣,是土豆的味道。我起身下地,他正在廚房裡燉菜。
“什麼時候來的?”我靠在門上,肚子還是很痛。
大剛轉過身看到我,“有一會兒了,看你睡著,沒吵醒你。”
“噢。”我捂著肚子,這種疼痛象是會要人命一樣。
“不舒服?”他問。
我白了他一眼,“生理痛。”
他臉色變了一下,“要吃什麼藥嗎?我去給你買。”
我搖了搖頭,“煮點薑糖水吧,會好一點。”我回到屋子裡,又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又睡了。
再睜眼,天都黑了,大剛在叫我,“起來吧,吃點東西。”
我搖頭,沒胃口。可他還是把我拉起來,把姜水遞給我,又遞給我一小包藥片,“我剛下去了,藥房的人說,這個比較管用。”
我看了一眼,是治痛經的藥,他的眼光看著別的地方,我想剛才他買藥的時候,一定很尷尬。必竟,沒做過這種事情吧。
“謝謝。”我吃了藥,把杯子遞還給他。
大剛愣了一下,轉而又回來,“我做了飯,一起吃吧!”
我點頭,起來和他一起到客廳,桌子上擺著菜,我喜歡的雞汁土豆泥,剛才聞到的就是這個香味,這時我才想起來,我一天,都沒有吃飯了。
大剛廚藝很好。我一邊吃飯,一邊偷偷看他,他那麼自然地坐在那裡,我無法區分,朋友的他和戀人的他的區別,好象,他一直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