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還要將那根金簪還給自己,後來聽說自己要娶她,這才又收起來的。要是她真的已經跟了柳含章,怎麼不將那金簪還給自己,她並不是那種跟人斷了情意,還留人家東西的人。
“我不信,昨日她還說願意跟我的,我要見她。”陸銀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兩兄弟書房不和
柳含章微皺了皺眉,道:“我的女人,兄臺就沒必要再見了吧?再說你也並非她的表哥。”其實自從收了花嬌做丫頭後,柳含章就派人仔細打聽了她的身世,知道她以前是陸家的丫頭。
昨天陸銀一來,他就想著兩人以前必是有些曖昧的,又見他二人手拉了拉手,卿卿我我的樣子,只覺渾身的血都往頭上湧。
主人收用喜歡的丫頭,這幾乎是最平常的事了,柳含章心中如著了一把火一般,所以昨晚才不顧一切的做出了那種事。不過他很高興的知道了花嬌還是第一次,所以今日他對陸銀還算是好聲好氣了。
“這是二十兩銀子,感謝你往日對花嬌的照顧,以後如果有閒暇,陸兄也可找在下談論些詩文,只是花嬌還是別見了。”柳含章說著將兩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桌上的那兩錠銀子,陸銀覺得自己的自尊心深深的受到了傷害,臉色有些難看道:“我們陸家雖是比不得侯門大戶,可是也不缺這十兩二十兩的銀子,我只不過是想跟花嬌見一面,當面說清此事。在下曾承諾了要贖她出去,如見不到我,她必會以為我是在哄她。如果事情真是二公子說的那樣,我自然不會糾纏。”
柳含章覺得自己的態度夠好了,他也是為了花嬌,對她好過的人,即使是自己的情敵,他也不想做的太過,可是這個陸銀還真是油鹽不進啊,現在他怎麼可能讓陸銀再去見花嬌呢?
柳含章不由的沉了臉道:“陸兄難道不知什麼是男女有別嗎?別人的女人,你口口聲聲的要見一面,這是什麼道理?錦墨,送客!”柳含章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轉身進裡屋去了。
錦墨躬身一指外面說了句:“陸公子請吧!”陸銀卻是坐在那裡巍然不動:“見不到花嬌,我就呆在這裡不走了。”
門外傳來一聲輕佻的笑聲,簾子一挑,卻是柳含泰帶著兩個小廝進來了,他手中摺扇輕搖,道:“喲,看來情敵又多了一個。”說著坐到了陸銀身旁,歪著身子斜眼看著他:“ 怎麼,你也喜歡我們花嬌?晚了,她現在已經是我們兩兄弟的人了。”
“你!”陸銀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早就聽說過這個柳大爺做事荒唐,卻沒想到這兩個兄弟竟然共御一女,“你胡說,花嬌不是那樣的人!”
“哈哈,小兄弟還真是天真,這事兒由得了她嗎?不過你要是想見她,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看你的小臉兒長的也不錯,不如將大爺伺候好了,大爺就讓你見她一面。如果湊巧大爺心裡痛快,就是讓你玩她一次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柳含泰一邊說,一邊輕佻的用摺扇去抬陸銀的下巴。
陸銀幾乎是暴怒的站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打柳含泰,卻早被人攔了下來,扭著胳膊按到了地上。
柳含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踱步到了陸銀跟前,瞪著那雙早已被酒色浸泡的有些渾黃的眼珠道:“膽子還不小。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杯罰酒吧。來人啊,將他給我送到衙門裡去,就說他私闖侯府,還尋隙鬧事。”
柳含章有些聽不下去了,從裡屋走了出來,“大哥,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這怎麼能說是你一個人的事兒呢,對付這種市井無賴,大哥比你有經驗,我幫你打發了他,你把花嬌讓給我玩幾天,怎麼樣?”
柳含章眸色一沉,冷目如電射向了柳大:“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
柳含泰被弟弟那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