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一個美女那麼扎眼啊?”他有種不妙的預感,暗想。
果然,見到林逸回來的眾女停住笑聲,紛紛站起來。這時,林逸瞧仔細了,發現那扎眼的美女竟是劉文彩的三夫人陳豔,他馬上想轉身離開,但見夏依濃、瑪麗娜、馬紫芳三女乜斜著眼古怪地看著他,他的腿怎也不敢邁了,如果他真離開了,那不是告訴大家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場面靜寂下來,小春和另一個像是陳豔的貼身丫環的有點莫名其妙,暗思:“怎麼氣氛一下就像凝固了似的呢?”
陳豔通紅著臉,低垂頭,見林逸進來,揖身向他施了個萬福,輕聲道:“小女子見過林主席!”
林逸連忙回禮,急道:“我有事,你們聊。”轉身就想走。
馬紫芳眼明手快,一把拉著他手臂上的衣裳,清脆說:“林哥哥,我們正說到你呢!客人來了,你這作主人的怎能不招待人家啊?”
林逸好生尷尬,“也不知她們到底談論自己什麼了,千萬不要把一些醜事都外匯洩了啊!三位姑奶奶,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光輝形象啊!”他心中暗暗祈禱,嘴上卻說:“你們就是主人,你們招待就好了!女人一起好談話嘛!”他還是想走。
瑪麗娜也走過來緊緊挽住他,故意說:“別人是來看你的,我們招待怕怠慢客人呢!”
林逸知道走不掉了,索性坐了下來。
此次陳豔來總督府,名義上是為了回訪馬紫芳小姐,實際上是為了見林逸。那天激動的回味無窮的一幕,日夜呈現在她的眼前。她本想從那之後,就此忘卻,不再做那非份之想,可恰恰相反,她越阻止自己去想卻越想去想,現在相思更深,多日飯茶不思,人已清瘦了許多。
劉文彩見陳豔如此模樣,以為她病了,讓大夫開了些藥,陳豔也不吃,只好由得她。劉文彩中得昆明至攀枝花的鐵路建設及經營權後,回廣州為鐵路的建設作籌備去了,同時他還隨身帶了一份政務院外交部的密函,他還負有向美國領事館傳訊人民根據地友好資訊的使命。
劉文彩本想帶陳豔一起回廣州,順便治病的,但陳豔藉故說她只是小病,休養一段時間就會沒事,沒有答應同去。劉文彩走後,陳豔忍受不了那種錐心的相思之苦,想再次看到林逸那俊朗迷人的笑容,於是帶著丫環來到總督府回訪馬紫芳。
夏依濃叫小春與陳豔的丫環先下去,屋裡剩下五人,開始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僵。這時林逸知道沉默是“金”,不說話比說話要好!更是三緘其口。
三個女人只是可憐陳豔而已,也並不是要林逸做什麼,看到陳豔的情緒如此低落,情催紅顏壽啊!馬紫芳有點怪罪林逸的無情,圓溜溜的雙眼狠瞪一眼他。
禁制不住,陳豔隱含許久的淚水還是劃落了下來,晶瑩的淚珠掛在白皙的臉上,楚楚可憐。“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林逸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溫柔地抬起她的頭,輕輕地把她臉上掛著的淚珠擦落,專注地盯著她說:“何苦呢?”然後轉身出去了。
陳豔一直痴迷地看著林逸,感受著林逸每個眼神,每個細微的動作,一聲“何苦呢!”更是催落了她更多的淚珠。
林逸懷著歉意憂鬱的心情踏出屋門時,後面傳來馬紫芳恨恨的叫聲:“我們要留陳豔夫人住幾天,你看著辦吧!”
林逸一愕,沒有轉身,只是停頓一下,搖了搖頭,還是選擇了離開。
第二十九章婦女問題
呆在書房的林逸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看起來,休閒時喜歡看報,這是他以前在他那個時代就養成的習慣。他吩咐夏依濃每天都放十份各種型別的報紙在書桌上,一般都有軍隊的《人民軍報》、人民黨的《人民報》、綜合性的《廣西日報》、《雲南日報》、爭論類的《滇池報》、經濟類的《財經日報》、工業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