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一點也好,總不能大方著把自己的丈夫拱手他人吧?……我可沒心思再裝下別的女人。”
她笑了,將臉埋進他懷裡,忍不住掉下熱淚。“相公,我愛你……”她哭笑著,帶著濃濃的鼻音。宮書煜挖出她的腦袋,抬手,抹去那佈滿臉蛋的淚痕。“怎麼又哭了?當真成水娃娃了不成?我記得,從前都只有我動不動流鼻涕眼淚,如今傳染給你了?”
林之夏破涕而笑,惱羞白了他一眼。入目那嬌嗔羞赧樣,還別有一番青澀動人的風情。宮書煜看在眼裡,心中豁然升起一股燥熱。這些日子,他在她心裡是一個新的身份,他不想嚇著她,自然忍得也辛苦,而如今輕輕的挑撥,便是排山倒海般襲來。
“之夏……”他痴迷看著她,聲音低啞。林之夏抬眸,對上他如炬的目光,一怔,忙低下臉,紅霞瞬間染紅到粉頸。
環在她腰間的手微微顫抖著,似在隱忍什麼。林之夏莞爾,抬臂攀住他的頸項,踮腳,輕輕映上他微抿的薄唇。只是,剛觸碰到,門外突地傳來一道戰戰兢兢的男嗓,“師兄,林先生說了,小嫂子身體還未痊癒,叫你們剋制些!”話音落,人一溜煙,消失無蹤。留下屋內兩人,尷尬看著對方。
“相公,你看那老頭子!”她跺腳,漲紅著臉,一副倔樣。宮書煜不怒反笑,“他也是為了你好。”
“什麼叫為了我好?!……咱們不和他住在一起,回家好不?”
“好,過幾天,待你身體調養好了,咱們就回家。”幾天時間,應該可以重新準備。他若有所思,看著地上悽慘挺屍的大紅袍子。
“那,到時候,我去把他的藥房掀了再走。”她憤憤然,嘟了嘟嘴。宮書煜笑吟吟,鬆開她。“走吧,一天一夜,滴水未進,身子會受不了。先去弄點吃的,想吃什麼?”
林之夏沒有搭腔,臉上有些不自在,小臉依舊通紅。“怎麼了?”他疑惑問。
她繳著衣袖,埋著臉,一隻腳在地上來回畫圈圈,支支吾吾道,“你、你不是還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他不答反問。林之夏腳上一頓,翻了翻白眼,一把拽住他衣襟,在他耳畔嘰嘰咕咕說了幾句。宮書煜雙眼驀地掙圓,沉聲道“可是,你——”
“我?我什麼事也沒有呀!活蹦亂跳。”說著,在原地轉了一圈,證明她的話。
宮書煜還是蹙了眉頭,擔心道“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先去吃點東西,這樣胃才不會難受。”見他一而再猶豫,林之夏開始不耐煩,氣惱甩開他,“算了!一個大老爺們,比女人還婆媽!”
“之夏……”他無奈,上前想扶著她,不料卻被她巧妙避開,雙手抓了個空。
“以後都別碰我!”說著,便要開門出去。只是手剛抬起,還未碰到門扇,雙腳騰空,整個人教他打橫抱起。“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男人板著臉,將她一把扔上床榻。下一刻,傾身覆來。林之夏左右閃躲,嘴裡咿咿哇哇不停,“我現在身體虛弱著啦!快下去!下去啦!”蓮腳不停蹬踢,落在他手臂上、肩上,嘖!好險,差點連他那張俊臉也遭殃了。宮書煜一咬牙,一手摁住那不乖巧的秀腿,好笑道“你這樣,再好不過。可真沒半點虛弱。”
“呿,我——唔!”
“小東西,你就從不知道什麼是收斂。”他在紅唇間低喃。
“唔,我、才不、想知道……”
“那就安靜些。”
……
幾日後,一行迎親隊伍從村子裡,熱熱鬧鬧出來。沿著山路,絲毫不敢歇腳,怕在天黑前到不了他們的小木屋。這倒是讓轎伕長長吁了一口氣,看樣子,這次新娘子弄對了,要不然,若再像上次一樣嚇他們一次,估計做了這筆生意,自己也命不久矣了。
轎內,林之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