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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你們耍的還不夠多嗎?你們把我當猴耍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會是個什麼感受?虧我還三番四次為你找藉口找理由開脫,可我萬萬沒想到——”
“開脫?”慕容晏忽然斂眉冷冷一笑,目光清冷如霜,“你若真心替我開脫,就不會懷疑我了。”
“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強詞奪理顛倒黑白啊親!
“若是殿下沒有別的事,慕容就此告退。”慕容晏說著便轉身離開,神情已恢復到之前的淡漠,似乎再也沒有什麼能驚起一絲波瀾。
他自然是有恃無恐,本來早就挑明瞭要取鏡月未央的性命,就算被戳穿,也不能改變什麼。
“站住!”鏡月未央一拍桌子站起來,對著他的背影冷笑,“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鏡月閔徹許了你什麼好處,叫你這樣忠心耿耿萬死不辭,還是說在你眼裡我他娘就是一蠢蛋?!”
慕容晏卻是腳步也沒頓一下,跨出房門消失在夜幕之中,衣角翩躚而決絕。
被、鄙、視、了!
欺人太甚啊欺人太甚!這群豬頭還真尼瑪一隻比一隻難伺候,他們這種莫名其妙的強大無比的自信心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還是說她看起來太好欺負了?若非看他們一個個都是人才,她還真沒那個耐心繼續糾纏,搞得她就沒脾氣似的,哼!
“殿下,”小銀子快步跨進門檻匆匆走近,“音公子已經好幾日未曾進食了。”
“又玩苦肉計?他就不會有創意點換個法子嗎?隨他去吧,餓過頭了自然就會吃飯的,本殿就不信他還真能把自己給餓死。”
“可是,”小銀子面露難色,雖然他也不是很待見那個男人,但是一想起他那副模樣還是有些不忍心,“情況好像比想象的要嚴重一些,適才雲兒好說歹說勸他吃了一些,可還沒吞下去就全都給吐出來了。”
“吐出來?”這是個什麼情況,要不要演得這麼逼真啊,“找白郎之給他看過沒?”
“看過了,白大人說音公子得的是一種叫做厭食的病症,怕是不好治……”
喲呵,厭食症都搬上來了,彥音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只不過這種“狼來了”的故事,他以為她被他騙了這麼多次以後還會傻傻地中圈套嗎?她要是還中計那簡直就是沒智商。
“你覺得,白郎之的話可信嗎?為什麼本殿總有一種被算計的錯覺,你說他們不會是聯合起來玩老子的吧?”
“這……”聽鏡月未央這麼一質疑,小銀子也開始猶疑了,“殿下說的不無道理,可白大人也不像是那種會說謊的人……”
“不像?”鏡月未央抬起眉尾冷冷一笑,“當然不像了,哪有說謊的人臉上還會寫著‘說謊’兩個字,他說起謊話來,可是連神仙都能給哄過去。”
“微臣自認為還沒有那樣的能耐。”
門邊白影一晃,款步走進來一個頎長的身影,溫潤如玉的面容上依舊是那副寵辱不驚的孤傲表情。
“呵……”鏡月未央抬起頭望向來人,眉眼微微上揚,露出戲謔的神情,“這大半夜的居然有人不請自來,可別是明兒個一早太陽就從東邊出來了。怎麼,這麼晚來本殿寢宮,莫不是侍寢來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白郎之神色驀地一變,卻是不怒反笑:“按慣例,今夜本該是由彥音侍寢,不過現在他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殿下卻是一點憐惜也沒有。說來也是,像殿下這般朝三暮四的人,又怎麼會在乎區區一位男侍的死活呢?”
“慣例?有這種東西嗎?為什麼本殿從來都不知道?不過既然你跟本殿提起了,那明日就開始恢復慣例吧,話說,你又是排在哪天的?太久了,我可要等得心焦了呢。”
“你……”沒想到鏡月未央會這麼回答,白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