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疆被她這麼一番稀奇古怪的話給繞暈了,皺著眉頭道:“我聽不明白你的話。到底是美還是醜?“
馬瑪麗趁機抱緊了他,一副死賴著不肯撒手的樣子,一邊嗅著劉疆身上混合著薰香和體味的味道,一邊喃喃說道:“我也想不明白居然會有這樣的怪人。他身上的氣味倒是不難聞,甚至和你有幾分像。脫了衣服以後,上半身和腿都很好看,我也想不到,他那個地方竟然會那麼醜!“
劉疆被徹底繞糊塗了。他有些麻木地由著馬瑪麗抱著,呆滯地聽著她語無倫次地訴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初,起初是怎麼樣的呢?
馬瑪麗很是洋洋得意地奚落了劉莊一番,說他不該隨便吃來歷不明的東西。然後劉莊就在被奚落的打擊和被拒絕的羞慚之中,忍受著那些奇怪的酒所帶來的煎熬。和劉疆一樣,他其實也相當驕傲。因為驕傲,他不打算屈從於天然的慾望,和一個不喜歡他、甚至剛剛很決絕地拒絕過他的女子發生什麼關係。可是,來自藥酒的折磨是那麼強烈,他彷彿整個人在烈火裡灼燒,難受得要命。就在幾乎失去了意識的時候,他解開了他袍服的第一顆釦子。
當袍服被脫下,甚至裡衣的衣襟也開始敞開的時候,馬瑪麗的神色開始有了變化。對於顏控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嶄新的領域。她發現了新大陸。原來…原來穿衣服的男人和不穿衣服的男人長得是不一樣的啊!
客觀地說,馬瑪麗其實以前沒有見過男人不穿衣服的身體。她沒有偷窺別人換衣服的嗜好。儘管劉疆先前曾經和她同床共枕過,但是一來是尊重,二來是剋制,從未給她看到過不穿衣服的樣子。
而劉莊的身材相當完美。他有著修長均勻的骨架,因為勤於鍛鍊的緣故,肌肉的形狀相當性感,既不過分粗壯,又不顯得纖弱無力,整個人有著一種生機勃發的感覺,就如同三月春風裡蓬勃向上的一棵松柏一般。那天因為吃了來歷不明的東西的緣故,他肌膚泛著微微的粉紅色,裡衣敞開著,晶瑩的汗珠在他結實的胸膛緩緩滾落,馬瑪麗不由得看呆了!
劉莊彷彿注意到了她的注視,於是狼狽地躲開她的視線,尋了一面牆壁靠牆坐著,艱難地支撐著。其實如果不是她和他同處一室,他或許還有某些略顯得下流的法子慰藉自己,可是眼下他只恨不得自己能一頭撞死過去。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胸,所以就跟著他奔了過去。剛剛拉開他衣服,他就發狂了…“馬瑪麗向著劉疆抱怨道,“想來畢竟是他誤會了我的意思,所以不能算強迫…“
其實那個場面有些激烈,所以馬瑪麗特別不願意回想。劉莊一面流淚,一面瘋狂地親吻著她,說一些自以為情意綿綿、實則幼稚肉麻到可笑的情話,做出各種稀奇古怪、完全不知所云的承諾,然後就拼命地解著她的衣服。
馬瑪麗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力氣可以大到這種程度,竟然完全無視她重力法則的阻攔。所以她乾脆就不阻攔了,她只想看到他身體的全部,只想知道他的身體的每個部位是不是都像胸膛一樣美。她想盡辦法地扯開他的衣服,一直把他的褻褲扯破,然後……
眼前的景象徹底讓她幻滅了!她不願意再和這個一張臉八十分、身材九十五分、但是褻褲裡的東西只能打負分的傢伙打交道,所以乾脆利落地放棄了對身體的掌控權,重新還原成靈魂體,看這個表裡不一的奇怪寵物和她視為衣服一樣的皮囊糾纏。就如同她能容忍她的寵物貓扯破她的裙子,能容忍她的寵物狗在她衣服上撒尿一樣。自然,事後將這件衣服人道銷燬,簡直是必須的事情。
“他的那個東西真的很醜。“馬瑪麗向著劉疆說道,並且公允地描述出了具體的形狀、大小、色澤、溫度、軟硬程度等一系列資料。外星人的標準和地球人截然不同,他們不講究大小、軟硬、持久度、技巧等對地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