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十分實用的考察點,他們只是苛刻地評論美或者醜,而且是以瑪麗公主私人審美的角度。
馬瑪麗並沒有看到,劉疆緊緊握著雙拳,指甲已經陷進了肉中,她只是十分誠懇地向劉疆敘述著她目擊到的事情:“前後一共做了四次。第一次時間很短,第二次和第三次時間都很長,折騰了很久。我以為終於結束了,所以換了一件衣裳,打算好好睡上一覺。結果到了拂曉的時候,他又搖醒了我,把我新換的一件衣服也弄髒了。這簡直是資源的浪費!簡直是不可饒恕!所以我就趕緊回宮裡來了。“
馬瑪麗敘述的時候,心中微微有些迷茫,其實在整個過程中,處於遊離態的她的靈魂看到的東西更多,例如說那個身材很傲人某處很猥瑣的傢伙在全過程中處處可見的剋制忍耐,和時時壓抑不住的衝動爆發混合起來,那種小心翼翼的甜蜜恩愛的情緒籠罩著整個屋子,連半空中恬不知恥卻又理直氣壯觀望的她也不慎沾染了一些。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呢。
但是這又能怎樣呢?第三次之後,瑪麗公主認為事情已經平息了,所以將原本的身體人道毀滅,高高興興地鑽進新鮮出爐的潔淨身體裡休息,結果…結果她不得已在極短的時間內又把視作衣服一般的身體再次人道毀滅了一次。
“那個東西,實在是醜極了。他就是一個敗家子!“馬瑪麗向劉疆抱怨道。
“出去。“劉疆突然低聲說道。
馬瑪麗抬頭,目光裡有幾分迷惑不解。
在馬瑪麗長時間的敘述過程中,劉疆有幾次差點氣暈過去,但是他終於強行鎮定地聽完了所有的話,雖然他心裡亂糟糟的,其實什麼也沒有聽進去。
“出去。我叫你出去。“劉疆說道。他的聲音鎮定而平靜,然而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哆嗦得猶如一片寒風裡的樹葉。
作者有話要說:
☆、紙上談兵
這日劉莊稱病在東宮休養,探望的人絡繹不絕。他皆躲在帳中不見人,自稱是得了風寒。
待到東平王劉蒼前來探病時,劉莊突然一把抓住劉蒼的袖子不肯放,拼命打眼色,然後屏退了左右。
劉蒼會意,知道他打算說昨日往馬家探望之事,先笑著緩和氣氛道:“皇兄昨日出城遊玩,可見到什麼新奇古怪的東西?說來也奇怪,大哥先前日子得了風寒,你如今也自稱得了風寒,就不能想個別的什麼由頭嗎?”
劉莊打斷了他的調笑,直接說道:“我跟她睡了。”
“啥?”劉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懵懂地追問了一句。
這是一件令人頗感羞愧、極難描述的事情。但是劉莊心裡又清楚他必須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劉蒼不可。只有這樣,這個一向以捷才著稱的弟弟才能幫他理清思路,給出建議。
“我……我昨日去馬家拜訪,馬家設宴,我多喝了幾杯,就宿在瑪麗的閨房之中了。”劉莊的聲音壓得極低,顯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做的不是那麼地道,“現在,她是我的女人了。”
劉蒼沒有說話。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事情怎麼會這樣的呢?他早就收到訊息,馬瑪麗已經入住北宮之中,成為東海王劉疆唯一的女人,夜裡和他宿在一道,想來榮華富貴可期。
所以他肯給劉莊馬瑪麗家的地址,其實心中也是打算逼這個初次動情的糊塗哥哥早早看清事實,揮劍斬情絲而已。
想不到,劉莊就這麼莽撞地去人的家裡,對方就爽快地把他往自己女兒的閨房裡讓,然後,居然就睡了?
好吧,皇兄劉莊初次動情,莽撞而血氣方剛,這也就算了。但是老馬家好歹出過伏波將軍這種見識高明、深謀遠慮之輩,怎麼會做出這種奇葩的事情來?放著好好的東海王王后不願意做,反而沒名沒分地跟著太子廝混